“菲利克斯……”江归荑有些不知该如何问这句话, 但犹豫了几秒后还是问：“你的量一直都这么大吗？”

    菲利克斯茫然状，挠挠：“啊？正常人不就应该一直吃东西吗？这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
    回应他的是一阵难以言喻的沉默。

    江归荑和易北洲隐晦地接了一个神。

    半晌, 江归荑直视着菲利克斯的睛，轻声：“菲利克斯，你的异化值有多少了？”

    菲利克斯不知所以：“上次测是215……怎么了，你们怎么都这样看着我？”

    异化值检测仪很快被取，应贴向菲利克斯的手腕。

    漫的五分钟期间, 菲利克斯一直盯着仪表盘，像是注视着什么洪猛兽。

    终于, 仪表盘了一个数字：233。

    菲利克斯舒了一气，一副“我没说错吧”的表。

    江归荑的神却更加凝重，注视着那个似乎安全无害的“233”，她突然开：

    “我一直在想, 为什么只有异化值达到三四百的人才会现变异的邪恶混的典型特, 异化值一两百的人类就真的安全吗？如果依照我之前所猜想的那样, 变异是从细胞的某变化逐渐堆积反映到人类外在形态的变化, 异化值低的人群也不应该毫无觉……”

    江归荑看着菲利克斯, 中的表一时难以言状：“原来，变化就现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菲利克斯眨着, 一脸茫然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江归荑转向易北洲, ：“还记得我们上次遇到的, 那些围攻基地的变异是拥有智慧的吗？”

    易北洲颔首, 随后眉皱起：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每当暴风雨过后，蚂蚁的巢被冲毁，蚂蚁们需要渡过一片汪洋，找一片完全燥的土地，重建它们的王国。不幸的是，蚂蚁们不会游泳，因此，它们会选择用抱团的方式渡河。”

    易北洲似乎明白了什么：“你是想说……”

    江归荑轻轻了，神平静：“那些变异再有智慧，其实也并没有突破它们变异之前智商的限度，它们只是想要通过叠罗汉的方式跨越基地的大门，而这本质上，与蚂蚁抱团过河并不有实质上的差别。”

    菲利克斯仍未反应过来自己上发生了什么，也并没有亲历基地大门发生的一切，听到这里却觉得有些不对味，提问：

    “可是，能够思考如何合作突破人类防线，这本就很不可思议啊？我们平日在野外见到的变异，只知一味地攻击，吞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