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没有垃圾桶，我徒手带回来再扔也不犯什么法吧。”

    格雷戈嗤笑一声，冷冷：“真是牙尖嘴利。”

    他的中了无笑意，静静地打量着宁澄脸的变化，缓缓：“好吧，宁澄教授，那么让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吧，回答完你就能走了。”

    宁澄了一气，：“您问。”

    他的面上依旧风平浪静，虽然心上一阵不详的预应运而生。

    格雷戈却：“好吧，这其实不是一个问题。宁澄博士，冒犯了，把你衣兜里所有的东西都自己掏来吧。”

    宁澄不可置信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格雷戈一个微笑来：“如果你自己不动手的话，那么我就要动手了。”

    半晌后，宁澄终于妥协了一般，将自己衣兜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取，但令格雷戈失望的是，他的目光从第一件品追逐到最后一件，他都没有发现引人注意的东西。

    终于，格雷戈遗憾地说：“你走吧。”

    正在宁澄转的一瞬间，格雷戈补充了一句话，似乎意有所指：“你这次真的很幸运，但是次记得不要来这地方了，以防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宁澄的面上虽然有些犹豫，但还是颔首了一。

    格雷戈没再对他说话，直接推门了研讨室。

    宁澄却没有如格雷戈以为的那样立刻离开，他抬起望了望，随后蹲，将有些松弛的鞋带重新系好。

    在他挪动其中一只脚时，一张黄便签从鞋底的边缘了来，宁澄在监控录像的盲区拿起了它。

    在那之后，宁澄开始对纸条上的容行调查。

    他有隐隐约约的预，尔莎在最后时刻匆忙写的话，其中必然隐着更大的秘密。

    在联合政府研究中心，级研究员的权限是很的，只是他从未想过要靠自己的权限调查一些事。

    终于，他发现了那份被联合政府层拦截来的来自西京基地的论文，他发现了那份在发表上报后很快就被撤的关于卡里科沙漠陨石的报，其实这些并不难找，但如果没有尔莎的提醒，他未必能把它们联系到一起。

    但最重要的是，他发现了研究中心的真相：

    联合政府并不是为了调查众生畸变的原因、解决众生畸变的难题才成立研究中心的，他们真正的目的是，将一切有可能窥破这些谋的专家和研究者们都聚集在一起、看起来，一旦某个研究者真正发现了什么，他就会被以莫须有的罪名而面临牢狱之灾。

    研究中心的中低层研究者们苦苦寻找着真相，想要为人类作一真正的贡献；而层研究者们，他们就如同看着要糖吃的孩那样，对他们的困兽行为到真实意的可笑。

    宁澄的思绪渐渐从回忆中离来，思考起自己的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