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二选一问法，夏踪承认这对他有效果。

    夏踪刚想说不用了，他在那站着就好，陈京奚像看了他的意图：

    这是到目前为止方钰拍的最满意的一组照片了。

    “举手之劳，”陈京奚打开门，转向杵在那不动的夏踪，“不用换鞋，直接来。”

    白的背景板前，两个穿着统一校服的中生前后走着，为首的男生转过脸，表有迷糊，像还没睡醒，翘起的呆印证了这一，后面的人应到了他的动静，原本低着的因为想看清对方在什么抬了起来，角有一抹若有如无的弧度。

    收工后，已经六多了，她决定请两位模特去吃饭。

    夏踪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方钰没持，“那我送你们去。”

    电梯很快停住，夏踪还在想怎么会这么快，等门开他才发现不是一楼，是另外一层。

    门前夏踪就有，同样是一梯一，方钰家门摆着一个四五层的鞋柜，但是陈京奚家只有个小小的鞋柜。

    “你收拾一屋吧，我带夏踪去。”

    他们两个照指令完的同时，最后一组照片也成型了。

    “你们两个人都转向右边，京奚哥你在夏踪后面，对，”方钰调整相机，“夏踪走的时候记得转，京奚哥就别转了，低或者别的都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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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冰凉的手指没有任何阻隔地碰上他过的那块地方，夏踪几乎打了个寒颤。

    “我还有事，也不了。”陈京奚附和夏踪。

    他本来想再去外面溜达一圈，无奈脖那实在不舒服。

    绷带隔开了让他不适的布料，夏踪舒服了些，对陈京奚的观也好了一丢丢。

    “涂药膏之前你不清洗一吗？还是说你是想让我把用盆接好端来给你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家有舒的药膏。”陈京奚站在电梯门等他来。

    脖那块越来越，就算换回自己的衣服也止不住。夏踪不不愿地踏电梯，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“差忘了，你也住这栋楼。”方钰苦笑，的确，再不收拾她爸妈就该回来了，到时候肯定会把她骂一顿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，”夏踪婉拒，“家里人好了。”

    如果家里有女主人在的话，夏踪回忆了一她妈妈摆满一个房间的跟鞋，心想，只有这空间来摆鞋显然不够。

    陈京奚提起他的包，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去吗？”他问。

    “这样有像青疼痛文学的男主角诶，”方钰惊喜，“那我们快拍。”

    他忍着异样等陈京奚帮他缠完，对方似乎也看了他的难受，加快了速度。

，是件比想象中更难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