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声气地继续哄：“四四比她们好千百倍，我就喜四四。旁人再好也不愿意看一，不然总会想起四四来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先冷静一。”他搓了搓她的脸，觉的，可能是真生气了，“我说过，我很久没碰她们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狐狸倒真有些本事，竟能哄得他将二人的命都留来。”

    “一次不行，还有第二次。贵妃与崔旃檀从小一起大，比拓跋渊想象得还要。”

    见她不再生气，天乘胜追击继续哄。

    拓跋珣直地坐着，半阖，遮住了那对漂亮的金瞳仁。

    拓跋珣猛然睁开睛。

    “我也喜四四。”

    “刚刚是我醋了，可这还不是因为你？”他埋怨，“四四看崔旃檀一，我就难受。我若是找了别的女人，你不也生气？”

    司晦依然觉他的脑不在这，便又考他：“「诚其意者，毋自欺也」是何意？”

    “可陛并未赐死贵妃，也未降责崔御史。”

    陆银屏「哼」了一声偏过去，仿佛仍是不满意，但嘴角已经开始咧开。

    “老师说得是！”他一脸真挚地赞同着，“天或庶人，都要以修养品为本。孤亦如是。”

    雕窗棂透过偏殿书房，照得人昏昏睡。

    “慎言！”司晦吓得胡都要掉了。

    “殿，这句何解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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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呃……”

    陆银屏打定主意不想原谅他了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

    她完全可以选择不同崔旃檀往来。

    “不！你去找她们！以后别来找我！”

    而陆银屏今后却依旧要面对他曾经的女人，可能会受她们的明里的刁难，暗地的辱骂

    不等他继续发问，拓跋珣又补充：“正如父皇一样，贵妃天人之貌，所以父皇喜她，父皇现在已是自觉之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确定，且二人难自禁……陆贵妃上定沾了崔御史的香。”

    司晦捋了捋胡，甚是满意。

    温的光，加上太傅司晦抑扬顿挫的语调，比上等安神香效果更佳。

    拓跋渊低轻啄一她嘴角。

    “陛睛不好，鼻和耳朵好使得很。”

    也不能说是罪魁祸首，或者说不由己。

    “「诚其意者，毋自欺也」便是说使自己的意念诚实，就是不要自己欺骗自己。”拓跋珣朗声答，“一句则是「如恶恶臭，如好好，此之谓自谦」，便是说就如厌恶难闻的气味，喜漂亮的人，这便叫自觉。”

    “自天以至于庶人，一是皆以修为本……”

    “说实话，我也喜她。若有机会，真想尝尝她是什么滋味……”

气。仅凭这一，他便想要杀人。

    天大喜，将她脸捧起来，笑着问：“刚刚说什么？再说一遍。”

    “我喜元烈。”眸清澈如，泛着幽潭的光芒，“元烈喜不喜我？”

    “你说她们比我好！”陆银屏挣扎着想躲过他的爪，“你说她们比我……，比我放浪，还比我样多！”

    回

    “殿！”

    见这条别别扭扭的大鱼终于上了钩，陆银屏这才放心收网。

    她埋贴近他膛，闷闷地：“因为喜元烈，所以不想元烈看别的女人。元烈也喜四四，所以才会吃醋。”

    陆银屏盯着他，眨了眨睛。

    拓跋渊一大，不知不觉又开始哄起来：“那有什么好的？她们不如你模样好，不如你腰细大，不如你会拒还迎……”

    拓跋渊是真没了法，怎么到来又变成这个样了？

    “你确定崔旃檀见到陆贵妃了？”

    他是不由己，可她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