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冬伸三指对天起誓：“李臣放心，此事我绝不说给旁人听。若有违背，叫我嘴里生疮！”

    “行了行了。”李遂意示意她放手，“你也知，汉人跟鲜卑人本就不怎么对付，李娴她们又是世家来的，自然不大瞧得起孙明慧，同全若珍一给了她不少小鞋穿。

    鲜卑女本就是野生野，压就斗不过宅院大的汉女。

    孙明慧又没个太妃的姑母，吃过不少暗亏。幸好有慕容樱帮衬着，不然能遭她们挤兑死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这么坏呢就？”秋冬虽然不大待见孙明慧，但更不待见全嫔那几个人，便打断了他，“全嫔不是同两位李嫔得不好？怎么还一欺负过别人？”

    李遂意一听就乐了。

    里的宦官，最掰扯的还是皇帝的那儿事。

    但他不是个肯吃亏的人，直接了当地对秋冬说：“我都说了这么多，万一你给娘娘，娘娘再给陛枕边风，没准儿我小命就没了。秋冬，你得跟我说个秘密，不然接来的事儿你甭想听了。”

    秋冬冷笑：“好哇，先前不说，等勾得人馋虫上来了才来说这个！你没听过一句话么

    李遂意本就是在抛砖引玉，听她这么说便装作不在意地：“听不听随你，秋冬。”

    耳疾

    秋冬听了半截，抓心抓肺地难受，恨不得挠死他。

    她琢磨了一会儿便开：“我一心向着我们娘娘，哪有什么秘密可言？最秘密的不过是些私房钱，你要看的话我现在就能给你看账本。”

    李遂意见她上钩，心底雀跃，面上却不显。

    “不说你的。”他思考了一会儿后，“说娘娘的也成。”

    秋冬瞬间有了些防备。

    她提防地望着李遂意，上打量他，企图从他的上找一些探究的痕迹来：“你也跟着伺候有段时间了，娘娘什么人你能不知？”

    李遂意一愣，心这丫歹毒得很，跟了贵妃这么多年愣是没学会梳妆打扮，倒学会了倒打一耙。

    “你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。”李遂意将袖一拢，靠对着寝殿的方向揖了一揖，“娘娘是什么人？她可是伺候陛的人。陛是天，娘娘就是那神女。我这般凡人自然是好奇……”

    “就知胡！”秋冬一听也乐了，拍打了一他的手背，“说吧，到底想打听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跟了娘娘这么多年，那你肯定知从前的事儿。”李遂意捱近了她，小声地问，“我听说，娘娘从前落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