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。大公还说，小胃不好，嘱咐我们早些起来好吃带着，五更宵禁一撤便要我们在这儿候着您……”

    陆瓒不曾接话，只留一个背影茫茫夜之中。

    家仆们很快便将她沿着南渠送了城，这也是她第一次独自门。

    “柏萍……你们怎么在这儿？”她声问。

    声的不是别人，正是柏萍。

    纵然已经好了心理准备，可如今自己要走，哥哥和都不曾来，还是让她极为伤心。

    “的确是大公让我们来的。”朱氏看着她，叹了气，“大公已经将小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咱们……先不提那个，总之，大公说，您已经不能留在京中了，也不能回瀛州。

    次日一早，几名家仆果然了陆瑷的院，要将她送城。

    大公还给了不少财，连车夫和仆从都是他带来的人，会些手的，能护着咱们。大公还说，如今京中有不少人盯着陆家，他一步也不能走错，所以没办法来送小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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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瑷望着城门上的两个大字，有些茫然不知方向。

    陆瑷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们

    柏萍见她一脸悲痛绝，握了她的手：“您还有我们，还有大公和二小四小他们……怎么能说什么都没有了呢？”

    误会

    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，陆瑷转过来循声望去。

    她跟着朱氏等人一上了车，见里放着一张榻，几个蒲团，还有两三个箱，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。

    柏萍和朱氏面面相觑，纷纷摇：“怎么会？明明是大公让咱们一早来这儿等小的……”

    陆瑷没有抬，半晌后才艰难地：“我被哥哥赶来了……我回不了家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老大的，不免事事都会为难。”她，“忍忍就好，以后老二知你的为难，自然会谅你。”

    陆瑷这会儿刚了城门，正是最茫然无措的时候，如今遇到了她们几个，心里终于踏实了些。

    但是如今晨起时已经是异常地冷，就连平日里来往接踵的城门此刻除了她们亦是无多少人。想来应是有人同她们打过招呼，只是自己不知那人是谁罢了。

余却并不好受。

    不过，更伤心的应该是哥哥吧……她如是想。

    这边朱氏扔在絮叨：“了这样大的事儿，竟只有柏萍一个人知……小是看着大的，咱们都是生死要跟着小的人，

    如今她也顾不得想别的

    说罢，她将脸整个儿地埋了胳膊中。

    不止有柏萍，连娘朱氏和柏英也在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家了……”陆瑷一开便是这一句，“我什么都没了……”

    陆瑷猛然抬起来，不敢置信地问：“你们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小！”

    朱氏指了指后不远停着的一辆不起的车，还有几个家仆模样的男，对她：“先上去再说。”

    陆瑷鼻一酸，了，差儿将泪珠甩了来。

    陛和四小也要从阊阖门，从东门发去东海，所以最好往西走，去咸、赵平都行，所以让咱们在西门这等着小。

    柏英也跟着，从一个包袱里拿气腾腾的粥饭摆在她跟前，“您还没吃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