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差了些，伸手推了她一。

    “我的事不用你多。”说罢准备转回房。

    陆珍被他推了个踉跄，稳住后怔怔地望着他，不可思议地：“哥……你以前不这样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以前是以前。”陆瓒眉蹙得更，也不回地说，“韩楚璧在荥，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。这两日京中不太平，我已经安排好了人，明早你同外祖母一京，去瀛州。”

    陆珍还未反应过来，便见兄的房门被狠狠关上。

    “怎么好好的突然要去瀛州？”她莫名地心慌，又敲门问，“哥！楚呢？他也跟我们一起吗？”

    陆瓒并未开门，回答她的只有初冬之夜的冷风。

    见同他说不上话，陆珍便又回去寻自家外祖母。

    夏老夫人这个时候还未睡，却也上了榻，由着婢女们伺候她。

    前些日陆瓒替她寻来的六木除了手杖，此时也派上了用场。

    陆珍到时见她正眯着睛侧躺着，一旁的婢女正执了手杖在她脊背上来去。

    陆珍同韩楚璧呆在一久了，骨里也慢慢变糙，经久不见这样的形，也噎了一。

    索她还记得自己又是来什么的，便坐在她前：“外祖母，大哥说明日一早要咱们一起回瀛州？”

    夏老夫人没睁，从鼻孔里哼一声来，算是肯定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这个时候突然要离开？”陆珍又问。

    夏老夫人睁开了，用余光扫了陆珍，随后：“我也没见着你大哥，刚刚他命人来递了话，倒像是匆忙之间安排的……不过，既然陆家还是你大哥主，他说什么你听便是。小四那里自有那白虏小皇帝护着，你跟我去瀛州住上一段时日，那边土养人……”

    陆珍摇：“我还是等楚回来吧。”

    夏老夫人轻摆了手，一屋的婢女便悄然退，只留了她们祖孙二人。

    “珍珍，你自小便是个有自己主意的，可这世上有些事儿，并不是你有主意便能将它拿的。”

    夏老夫人慢慢地，“你大哥有自己的安排，你听便是。你先同我回去，至于姑爷……还是等过了这阵儿再说。”

    陆珍心中愈发地焦虑起来。

    “刚刚还好好的，您还说有人见着楚在外天酒地，不能由着他在外放肆，怎的大哥让人传了话后您又像变了个人似的，撇楚不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