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虹教授叹了气，说：“看来小顾你也是了解这些学科的现实困境的……但我也不怪学生们，先要找到工作生存，才能谈学科发展。”

    孔甫松教授虽然面难，但也更直接一些，说明了意图：“我本来不该冒昧跟您说这个话，但看招过半了……我和于老师学校的学生们在这方面还是有些捉襟见肘的……顾先生您是商界人士……”

    顾忱：“……”但问题就在于他不是……

    于虹教授缓和气氛，笑：“要是顾先生公司里没相关岗位需求也没关系，我们只是见人就说而已，其实跟乔总也说过了的……”

    顾忱：“没关系，我会帮忙留意的。”厉总，我不当霸总好多年，现在就等你解决结构就业问题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转夜幕降临，到了晚上，陆清越就拉着喻星洲过来，地盯着顾忱，等着他跟厉廷钦打电话。

    喻星洲：“……清越同志，你怎么还ph顾先生谈恋呢？”

    【哈哈哈cp粉行当面？】

    不过，顾忱还没来得及走程给厉廷钦打电话，就先接到了厉廷钦的电话。

    陆清越激动：“看看这是有效果的，厉总都主动给顾先生打电话了！”

    【别人谈个恋，你比本人还积极是吧？】

    【确实，恋要看别人谈才香。】

    只听电话那边：“顾先生，晚上好。”

    顾忱挑挑眉，说：“早，厉总。”

    虽然只通过几次电话，厉廷钦也对他这个名义上的伴侣很有责任，但顾忱还是觉到，这仅仅只是来自于厉廷钦所受教育而形成的教养。这男人，如果你不够聪明的话，很难发现他隐藏在教养之的疏离。

    就像最开始他让厉廷钦称呼自己顾先生，厉廷钦如今的语气还是一对后辈的纵容。问你喜什么，给安排无人机表演，也不过是这位置的人，随手丢给的小礼。

    天空中的无人机表演已经开始了好一会儿，这是一场很大型的标准演，所使用的无人机编队已经超过了5000架，所以连半山上的别墅区都能清清楚楚看见。

    陆清越忍不住好奇地问：“所以顾先生，您到底喜什么呀？上面哪个是您喜的颜和图案？”

    顾忱瞥了一，直接回答他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而那边厉廷钦同时：“抱歉，我想你应该不喜这些。所以只给两位小朋友在表演的末尾安排了一段。”

    陆清越无声“卧槽”，哪里看不喜的？他怎么又跟不上这两个人对话的节奏了？

    顾忱仰起，看着天空中变幻的绚烂图案，对这撒钱的把戏不甚稀奇，但厉廷钦的说法倒是令他有几分意外，他说：“啊，确实。”

    【我就说两个霸总之间本就不熟，众目睽睽之，在天上搞这里胡哨的表演有羞耻来着。】

    【hhh确实，真的搞了这个我还觉得崩人设，原来只是相互试探啊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