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忘了就是忘了，我记不好，怎么了，犯法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随便问问，”江泠安抚她：“只是看你们似乎过的不太好，就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。”

    “一次也不记得？”

    对方的火气显然十分大，看样是期饱受折磨。

    “能吵什么？还不是那些事。每天都凌晨几踩着跟鞋在家里走来走去，咚咚咚的吵的人觉都睡不好。我们老人就算了，我家小孙是要上学的，现在被她吵得天天在课上打瞌睡，那圈黑的都不能见人，成绩一落千丈。我们不是找了你们警察很多次吗？每次都跟我们说已经通知了，通知完了呢？还不是一样的吵？”

    “找了几次？什么时候找的？说了什么？”陆晖追问。

    “忘了。”

    老人说着说着，似乎想起了什么，问：“对了警察同志，我听说她那个弟弟好像最近犯了事，杀人了！你们过来不会是为了这个吧？算了算了，我还是不去惹她了，谁知她会不会也发疯。”

    江泠若有所思的看着她，明显觉到了她的躲避。他有心想再问几句，但对方却是驱赶一般的将他们赶了家门。

    江泠看向陆晖，熊显然对这个问题很避讳，再问去也问不到什么。

    老人看了他一，见他态度诚恳，火气也小了很多。

    熊斜看他，不耐烦：“他都是在学校里住，我哪知他怎么想的。反正后面也找过我几次吧，我没答应，他也就没吵我了。”

    江泠微微一笑：“你不关心你弟弟现在的况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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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她弟弟？”江泠立刻追问：“是叫熊辉吗？”

    熊轻咳一声，抖了抖烟灰：“关心啊，但是我这么辛辛苦苦的养着他供着他，他自己不知珍惜，还要去杀人，我能怎么办。这年也不兴替罪了吧，不然我去替了他也行，想必我那两个死鬼爸妈会兴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这样的，”江泠：“我看您刚刚跟人在吵架，你们在吵什么呀？”

    再次见到他们，熊的态度比起之前要冷淡了许多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可帮的，我跟他吃饭都要钱，那钱够什么的，早完了。”熊的态度渐渐暴躁了起来：“你们要是没什么问的就先走吧，我上了一晚上班也累了，要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或许是刚刚上了一晚上的班，她的面很憔悴，整个人也十分的邋遢，浑都散发着酒气。熊的里叼着一支烟，漫不经心的看着江泠问：“小哥怎么又来了，怎么，是我弟弟不肯认吗？人不是当场抓住的吗，这还有什么好查的，直接判不就好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谁知叫什么？”老人说：“反正听说还是个材生，看起来斯斯文文的，跟疯一样，一家都是神病。就因为我家老婆说了他一次，他就跑过来拿着大锤敲我家的门，差没把老婆吓心脏病。警察同志你们说说，这一家是不是都是疯？”

    了熊家，江泠与陆晖又

    “对了，”江泠温和：“你刚刚说你父母，我们上次回去后查了一，你父母去世后除了这房好像也给你们留了一些钱。熊辉当时还没满十八岁，所以这些钱应该都暂时由你保了。方不方便告诉我这笔钱你们后来是怎么分的？”

    陆晖问：“你之前提过你弟弟要你追魏容容，这件事能详细说说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说了吗？”熊：“魏容容看不上他，我跟魏容容也不怎么合得来，这件事就这么算了。”

    “算了，我也知，像她那样的人说不通的，就算是你们警察也没用。”他摆摆手：“就我家老婆之前跟她说，她前面答应，后面就找她那弟弟过来吓我家老婆，给我老婆吓的现在都不敢跟她说话了，生怕又得罪了她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，还笑了一，好像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。

    江泠估计是跟熊职业有关，但也没跟对方提起，只是：“这样啊，我们会再去跟她协调的。”

    他问的委婉，熊却手一抖，蓦地抬起看他：“你什么意思，是说我私吞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算了？”陆晖问：“你弟弟显然没算，不然也不会发生这件案。他后来没有缠着你吗？没要你继续帮他？”

    他慌里慌张的转楼，江泠没说什么，等对方离开后就跟陆晖去敲熊家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