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他爸爸？”

    陆晖掏车钥匙拉开车门：“回去后查查程的以往经历，重排查一个叫赵峰的人。”

    虽然缺少了死者跟程的dna鉴定，但是他们已经基本可以确定就是她的儿程研。程神失控，话语间仍然透了一些信息。

    他们回去后对程以往的经历了一番搜查，就像是之前程的哥哥所说的那样，程初中毕业后就没再继续读书，而是选择了外打工。

    程刚刚去的时候还未满十六岁，由于年纪的原因，那段时间的工作都没能找到相关工作记录，也就更难找到那位与她有集的赵峰的相关信息。

    第二日一早，程就现在了他们单位门。经过了一天的时间后，程的心看起来平复了许多，但眶依旧红的厉害。

    江颜领着她去认了尸，又了dna鉴定，等回到会议室的时候程的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江颜对着陆晖微不可见的，示意程已经认了死者的份。

    “dna结果来的时候我们会通知你，”陆晖将一杯推到了程面前：“现在我们要了解你儿失踪时的况，你现在可以说话吗？”

    程埋哭了一会，又撑着了泪，声音沙哑：“你们问吧。”

    “先聊聊你的前夫吧，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？”陆晖问。

    程扯了扯嘴角：“赵峰吗？他算什么前夫，他就是个混。”

    “我初中毕业就去打工，在一家电厂里认识了赵峰。当时年纪小，看他得帅就以为他是好人，跟他住到了一起。结果没想到他那个人是疯的，在外面受了气就回来打我，打的我上到是伤。”

    江泠细细听着，忽然就想到了昨天在吴家时程看见那把小刀时的样，那恐惧不是伪装来的，是由心底生来的，应该是跟她那段时间经历有关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们分手了？”江颜问。

    程垂去：“我——我那时以为他只是太年轻不懂得疼女人，就想着生个孩就好了，后来我有了小研……”

    她没再说话，江泠却明白了后续。有了孩就能拥有一个幸福的家，这大概是世界上很多饱受家暴折磨的女人都有的想法。

    “我怀的时候怕被打死，就偷偷的跑回来了，之后生了小研。我家里人担心我有了孩会影响嫁人，就将小研记在了我哥的面，对外算是我的侄。我嫂不愿意养，我就只好自己带着他来汉楚打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