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的摇摇：“我不敢看……我不敢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事没事，那你仔细回忆，你是回家的时候撞见他们的。那你记不记得当时现场有没有什么拍摄的东西？比如摄像之类的。”

    田梦犹豫了好半天，还是摇摇：“我不知，我没看见。”

    虽然有些遗憾，但终究还是有了新的线索。只是从田梦家里来后，一路上江泠都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陆晖看了他一：“在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江泠转向他：“我发现吴照辉结婚的对象除了都是有儿的单女之外，他还会刻意去选择一些较为缺乏学识的，格较懦弱的人。或许这样的女更好控制欺骗，即便是真的发现了不对劲，她们也会如同田梦一样用金钱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因素劝解来。”

    “程也是这样，”陆晖接嘴：“她更偏向于依赖型人格，将吴照辉视为寄托，在得知程研事后，她的第一反应是以此作为筹码去增加吴照辉对她的。”

    江泠犹豫了：“那如果是这样的话，假设程研的死同吴照辉有关，是不是可以排除程共同作案的可能？甚至她可能都不知吴照辉对死者是有想法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好说。”陆晖：“还要看证据。我们个时间再去看看程，探探她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江泠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回到单位后，江颜跟陈风那边也带来了消息。

    就如同田梦一样，其他的跟吴照辉结过婚的女，或多或少也经历了相同的事。

    她们有些在早期发现了苗，就及时离了婚，但也有些就像田梦一样，同自己的儿至今仍在渊里，无法自。

    只是碍于顾虑，她们谁也不敢将这件事说来，但其中几人都提到了吴照辉会录像。

    “依照吴照辉对她们所说的，至少可以确定两件事。首先，他在行动的时候一定是有录像机的，但是录像机很隐蔽，不然不会一个人也没见过。江颜你等会去信息门问问，确定大概范围。然而就是，如果吴照辉确定能用录像威胁到她们，起码说明那些视频他是一直保存着的，这些视频如果能找到会是很有力的证据。”陆晖拿着笔在黑板上一条一条写，又问：“老张，你那边查的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查了，确实在闹离婚，时间就是从程研死的时候开始的。”老张：“吴照辉是铁了心想离婚，连协议书都拟好了，但是程不愿意。”

    陈风忍不住嘴：“程究竟知不知吴照辉……那个？”

    众人沉默着，谁都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谁也不知这个问题的答案，如果不知，她就是一个可怜又悲哀的女人，被枕边人骗的团团转。如果知，那她所有的举动就令人骨悚然了。

    江泠突然声：“我记得之前排查觉心寺人员时，没有查到程研的踪迹，那有没有发现吴照辉车辆的痕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