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住在那里，连以前的噩梦都没有了。我那时候觉得，我的生活终于变好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是程研那个死孩，他果然就是赵峰的。他就是见不得我好！照辉给他准备了房间叫他住过来，他只住了几天就跑了，还跑来跟我说照辉对我不真心。他就跟他爸一样，见不得我好，见不得我过上好日！”

    程说的面目狰狞，像是恨到了极。

    “那程研有没有说为什么吴照辉对你不真心？”江泠问。

    程怔了片刻，脸上现了难以形容的表。

    “他，他说吴照辉对他有想法……他一定是疯了，怎么可能呢？照辉明明追求的是我，我才是他老婆，他很正常的一个人，怎么会呢？我知程研就是在瞎说，他就是不想我过得好！他想我回到他爸边继续挨打，不然他也不会吵着要去找他爸了！”

    程絮絮叨叨的，江泠却觉得有些可笑：“你知不知，程研的枕底一直放着一把小刀？他曾经找人想认大哥，因为他说他想有个靠山，可以保护他想保护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跟吴照辉结婚之前，程研已经有那么大了。他虽然比同龄的孩要瘦的多，但想要避开你的折磨，他是可以到的。但他没有，因为他知你的恐惧。”江泠：“或许他也想着等你有一天慢慢好起来，所以当你跟吴照辉结婚的时候，他跟着你一起搬了来。”

    江泠拿起桌上的文件夹：“这里面，是我们去查访吴照辉以前的那些前妻时收集到的资料，她们结婚时所带去的孩，或多或少都受到过吴照辉的扰，其中有几名还遭到了吴照辉的侵犯。”

    江泠认真的盯着她，一字一句：“程研死前被侵过，你应该记得吧？”

    程不由的颤抖了一。

    “你知不知你儿死前是什么样的？”江泠：“他被吴照辉挂在了树上，浑都是伤。那时候他还有一气，可惜没人能救他，他只能绝望的看着吴照辉，看着他给自己挖坑，挖一个即将埋他的地方。他还曾经试过挣扎，可惜上已经一力气都没有了。只可惜，在他死的时候，他都只能那样绝望的看着，至今灵魂被缚在那里，无法解脱。”

    程猛的看向他，神里痛到绝望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是真的吗……”她小声。

    程慢慢的了去，她死死的咬着，低低的呜咽声被齿吞，却又止不住的哽咽。

    “他那天给我打过电话，”程突然：“就是那条短信之后，他告诉我他在临走之前一定要让我知吴照辉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。我当时很生气……以为他又想拆散我跟照辉，直接挂了他的电话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有说他在哪里吗？”江泠问。

    “他说他在照辉的公司楼……”程低声。

    江泠没有再说话，径直走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