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也没有一分一毫的畏惧，她就像是在旁观着别人的事，冷看着所有人。

    被带审讯室的时候，常娟的脸终于有了一分疲倦，她沉默的坐了一会，找江泠要了一杯茶。

    “昨晚一直在值班，白天也没睡好，不喝茶没有神。”她。

    一茶肚，她闭了闭，复又睁开：“想问什么就问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早知我们会去？”江泠问。

    “同事通知我了，不过我也知你们早晚会查来，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。”

    常娟的声音平静的像是在讲述别人的事，她淡定的看了一陆晖，又转向江泠：“慧慧确实是我杀的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杀的？”陆晖问。

    “那晚她在家睡觉，我给她了安眠药。半夜我从医院回后，先用枕闷死了她，之后将她分成两块用行李箱装去了医院，烧了。你们应该都知了吧，我家里从房间到厨房不都是血迹吗。”

    她斜望着江泠，说到最后一句竟然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杀她？”江泠问：“她是你的女儿，何必到这个地步。”

    常娟沉默了，她低，瘦削的肩膀微微颤抖着。

    半响，又突然了声。

    “我能怎么办呢？我已经完了所有我能的事了，她就是不听话，还被人搞大了肚。我带着她去打胎，刚刚打完，她又要不知廉耻的跑去找那个臭小，迟早又会怀上。我不杀了她我能怎么办？她连最后的脸都不要脸，我不杀了她我能怎么办？！”

    一开始她的声音还很平静，然而越到后面越疯狂，到最后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嘶喊了来。

    江泠冷冷的看着她：“所以你是为了自己的脸面，对你的亲生女儿了手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脸面？！”常娟猛的抬起，神狰狞：“我是为了她好，要不是我着她还会变本加厉，会跟那些不知所谓的男人搞，怀上不知是谁的孩，然后，然后这一生都毁了！我没有办法，我那么劝她，那么看着她都看不住，我是没有办法了！我不能看着她就这么毁掉！”

    她死死的捂住脸，泪从指中沁，打了双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