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有什么办法嘛，”他说：“我婆娘是个傻啊，傻不关着能怎么办？万一她跑了，或者是摔死了，谁赔个老婆给我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不是……”王胡来：“你们都知啊，她就是个疯，整天胡来，到跑。我又没时间天天看着她，她在外面招惹别人挨了打，我咋能知呢？”

    王胡来自知失言，立刻闭嘴不言。江泠却没打算放过他，而是继续：“我们没找到你老婆的份信息，她的资料都是由你们村提供的。她是哪里的人？你们怎么认识的？怎么结的婚？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江泠立刻跟上：“结婚的时候没有疯？那她是后来才疯的？为什么疯的？因为跟你结婚？”

    虽然早就知是这个原因，但被确认的时候他还是心里压抑的厉害。

    王胡来回：“不，不知。”

    他的脸上带着漠然的笑意，江泠沉默的注视着他，在他的神里找不到半对女儿的惜与怜悯。他不觉得自己错过什么，至今还在洋洋得意，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诶，你们放开我嘛，我给你们看看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住？”陆晖厉声：“你女儿说你建了个小棚，平时就将你老婆用铁链锁在里面不给去。这样的方式她怎么能去跑？怎么去招惹其他人？”

    江泠冷冷的盯着他，慢慢：“你什么都不说，难你老婆是买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老婆本来就是傻，”他索耍起了无赖：“傻谁能得住？你要是能得住你帮我去？”

    他一字一句，慢慢的说。见着王胡来听见后不由的颤抖了，江泠心里一声叹息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你不说话就行了吗？”陆晖提音量：“光是你待你的老婆跟女儿，就已经足够你在里面蹲上好多年。你老婆虽然疯了，

    王胡来用力的咳嗽了几声，一唾沫，糊：“是我打的嘛，她是个傻啊，傻不打不听话的。不光我打她，她也打我啊，她之前还咬过我的，你们看看，我手上还有印呢。娶了个这样的老婆我能咋办啊，不打不行啊。”

    王胡来咧嘴笑了笑：“拿钱不好吗？反正她也看不见，多拿钱她还能吃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违法？！”王胡来瞪大双：“结个婚也犯法了？怎么可能嘛！而且——而且她跟我结婚的时候还没疯呢！”

    有些言语只会对心里仍然保有善意的人起作用，面对王胡来这样的人，除了法律的惩什么都不会让他有半动摇。

    一连几个问题，王胡来却只是低着，死死的咬着牙，仿佛打定了注意就是不开。

    王胡来使劲的了几，剧烈起伏。意识到王小已经将所有的事都和盘托后，王胡来冷笑一声，索放弃了挣扎。

    他加重了语气，王胡来畏惧的看了他一，往后缩了缩。

    “先撇开你女儿的事不说，这是你老婆的检查报告。据报告显示，她的上全都是伤，右手因为骨折已经废了，这事你知吗？”

    “又是跑。”陆晖冷笑：“你女儿瞎了是因为她跑，你老婆受伤也是因为她跑，怎么，你们家人都这么喜跑的吗？还是你在给自己找理由？”

    王胡来浑一抖，诧异的看向了陆晖。

    陆晖咬了咬牙，微微前倾，直视着他双：“那究竟是谁打的她？”

    他嚷嚷着，陆晖却没搭理他，而是冷冷：“家暴是违法的，如果以你老婆的神状态，照法律，你当初跟她结婚也是违法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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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治睛还是骗补贴？”陆晖冷冷：“你是听说半瞎跟全瞎拿到的补贴不一样，才动了心思。”

    他动了动，想说什么，但终究还是放弃了。

    “不想承认吗？”陆晖：“不认也没关系，我们会去你家里取证。只要你的棚还在，我们就能找到证据证明你女儿说的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陆晖面沉，又拿起了另一份报告。

    他动了动手，想捋上衣袖将印记展示给众人看看，无奈双手始终被扣在椅把上，什么也不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不知呢？”陆晖冷冷：“她是你老婆，她受伤你也不知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