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连杂草都不割的，那叫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你说他跟谁关系不好，就是结怨是吧。他工作上我不清楚，隔着大老远的那谁知。村里我倒是知一些，刘大山这个人没什么本事，就是嘴大。他那张嘴得罪过不少人，但大家也都知他就那个德，所以也没人跟他真的计较。”

    “嘴得罪过人，指的是？”江泠重复。

    “他说话，很多事没事也被他说的有事了。”妇女主任：“他回到村里只要是闲着的时候就喜跟村那些大妈扎堆，说些有的没的闲话。人家跟他生气，他还怪人家开不起玩笑。”

    江泠：“我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其实从刘大山的生日期上他也能看来，刘大山显然是一个多的人，容易陷之争。但如今他被人割了颅，如果那些随时也证实是他的话，凶手对他的恨意显然十分的。

    如果仅仅只是简单的，应该不至于到这程度。

    他又跟妇女主任聊了一会，零零散散间也记录了一些事，等到他接到陆晖的电话时，已经是傍晚时分了。

    从小塘村里来，陆晖的车正停在路边，见到江泠时就叭叭的了几喇叭。

    江泠拉开车门上了车，陆晖顺手递来一个面包：“先吃这个，肚。”

    江泠在小塘村忙了整整一天，连午饭也都是凑合着过，如今到了傍晚，再折腾去怕是又要犯胃病。

    江泠顺手接过，一面啃着面包一边翻起了手中的记录本。

    他将今天得到的线索简单总结了，又：“也不知法医那边有结果没，如果不是同一个人，那就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一个碎尸，一个分尸，如果这是两个案，只怕是他们接来一段时间都没有觉睡了。

    陆晖看了前方的红灯，踩刹车将车停了来。他转过看向江泠，正要说话视线却被江泠的嘴角引住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你想到了什么吗？”江泠以为自己刚刚的话让陆晖有了些想法，忙问。

    陆晖盯着他嘴边的那一面包屑，手指微动。

    “你的嘴边——”他沉声：“有东西。”

    江泠恍然，急忙了嘴角。然而这动作没让陆晖收回视线，反而神愈加幽。

    “还有吗？”江泠问。

    陆晖看了看不远刚刚转绿的指示灯，遗憾的叹了气：“上面有镜，这边上有纸巾，自己。”

    他踩油门，余光瞄到江泠照他的指示终于净了嘴边的油，忍不住问：“江泠，你谈过恋吗？”

    江泠正思考着刘大山的案，被陆晖这个突如其来问题的有莫名其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