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泠微皱起眉：“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对方犹豫了一：“是这样的，大山人都死了，还死的那么惨，理这些话我是不该说的。但是他这人确实不积德，就说别人家的闲话。警察同志你知村东的那个王明家的媳妇不？人刚刚嫁过来的时候刘大山就说人家打扮，臭，肯定喜勾三搭四，还说人家勾搭过他。后来这话传到王明的耳朵里，带着家里人直接上了门揍了刘大山一顿，那给揍的，几天没爬起来床。”

    她转过来看向江泠：“刘大山平时是喜跟我聊，但是他都是说一些小事，倒也没什么特别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他都说些什么？”江泠问。

    “是什么呢？”江泠看着她。

    栗妈看了他一：“警察同志也知她呀？”

    “哎呀你们也别这样，合警察工作都是我们该的。刚刚村说了一定要听警察同志的话，知什么就说什么，村委会是向警察同志保证过的。”

    被喊作栗妈的人呸了一声：“说什么呢，人都死了，找什么找。”

    喜，说是非。

    虽然早想到会有这个局面，但如今却也没有其他办法能解决。江泠正想着今天是不是要无功而返，就看见妇女主任突然就站起来了接了个电话。

不是问过了吗？就那些事，没啥能说的了。”

    江泠将这些事一一记，又问：“还有别的吗？后果比较严重的有吗？”

    “小晴？”江泠问：“是何晓燕的妹妹何晓晴吗？”

    听了这话，另外几人的神也略微有些松动。

    妇女主任向旁边的四个人看了一，然而那四个人面面相觑，各自使了个，但一个都没开。

    妇女主任自己显然也不太乐意，她陪着笑脸：“这事谁说的问谁去就好，找我们没用。”

    她叹了气：“小晴可真是可惜了……本来好好的一个姑娘……”

    于是一开始提起的那个人也默默的闭了嘴，之前还对各家八卦津津乐的几个人现在却像是记起了什么可怕的事，纷纷缄默不语。

    江泠笑了笑，看向妇女主任：“其实我们今天过来主要是想一步了解清楚，之前你们村里有人说刘大山经常跟人吵架闹矛盾，我们想知究竟是哪些人，因为什么闹的矛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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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其实江泠很能理解他们的想法，都住在一个村里，说不定以后还要继续住去。现在刘大山已经死了，要是他们将那些与刘大山有过矛盾的人说来，恐怕会引起那些人的不满。

    电话应该是村打来的，并没说几句，但等到妇女主任挂了电话后重新坐回来，态度却变了很多。

    “其实是这样的警察同志，小晴呢是我们村里的姑娘，她跟她都是从小就在我们底大的。原本也没什么事的，有一次刘大山回来

    几个妇女凑在一起叽叽喳喳了起来，对刘大山的往事如数家珍。而这些事大多都是一些始于或者曾经传于刘大山中的谣言，或小或大，却完全符合江泠之前对刘大山的推定。

    妇女主任直接开了个，看向江泠：“其实刘大山这个人，就像我之前说的，嘴不好，说人，村里也没几个喜跟他的。不过每次他回来倒是会找她们几个人聊天，每天就搁那村拿着个小板凳，一说能说半天。”

    “比较严重的……”

    那几个人对视一，其中一个人小声：“对了，你们还记得小晴吗？她不就是被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不还说过隔的的媳妇吗？当时刘大山非说的媳妇趁着男人不在家时勾搭野汉，结果传的村里人人都知了。后来着她儿跟她媳妇离婚了，结果她儿到现在都没再找到老婆，反倒是她那个媳妇，听说回去后就又嫁人了，比家还好。”

    妇女主任看向旁边一人：“栗他妈你说，你跟他最熟悉，他没事就找你。”

    然而这话一说，另外几个脸变，拼命的向着说话的那个人使。

    “对对，大山他之前还说过贵他闺女，说他闺女生不了孩，生生把贵他闺女说好的一门婚事给说没了。”

    江泠又劝了几遍，然而那些人就像是铁了心一样，要么就是不说话，要么就顾左右而言他。

    在这地方，这不满却不是能轻易被消弭的。为了以后的安宁，谁都不愿意这事，没好不说，还会得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