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是有人将尸拖到这里丢弃，那必定会被人发现——毕竟这一路上最不缺的就是摄像跟监控。

    陆晖看了看他的表，最终还是：“那行，我去，不过我先带你去吃个饭。”

    陆晖嗯了一声，看向后不远，法医正在那里对如姨的尸初步的查验。

    这就是他找了十几年的人，最终还是以这样的方式见到了。

    陆晖没再说什么，车走了。

    “是这样的，这尸是早上有个路人在江滩边晨跑，然后发现的。”现场的警察指了指不远的一个小姑娘，：“我们来了之后发现死者的样貌有熟，查了才发现就是你们这段时间一直在找的那个人。”

    他话还没说完，莫余突然迈着大步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陆晖思考片刻：“这样吧，老张再继续去问问其他人，重放在任雷上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突破。江泠你去跟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好，多谢你了，要是你后面还想起了什么，记得给我们打电话。”

    “陆队，”他冷着脸，严肃：“刚刚接到电话，汉江边有人发现了一女尸。现场已经有警察过去了，不过据他们说，死者似乎是——”

    他走到警察所指的小姑娘边，沉声：“是你发现死者的吗？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，看向江泠：“死者似乎是我们一直在找的如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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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去吧，”江泠：“染了就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有没有看见其他比较不寻常的东西？”江泠又问。

    莫余应了一声：“我现在就去。”

    “陆队，你也太夸张了。”江泠笑了笑：“没有你我难连饭都不吃了吗？”

    她拍了拍自己的，咽了咽，继续：“后来，我就上报警了。”

    他熄了火，放油门：“去吧陆队，我回去休息一，接来估计又要连续奋战了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凝眉想了一会，还是摇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听见陆晖的问题，她连忙：“是我是我。我一直都有江滩晨跑的习惯，今天早上路过这的时候看见江边有东西在漂着。我当时看见黑漆漆的，以为是垃圾袋，就想捞起来丢垃圾桶里。结果等我靠近了才发现，不是什么垃圾袋，是人的发——”

    跟对方留联系方式后，莫余将人送走后又走了过来：“法医了初步鉴定，死亡时间应该是前天晚上，死因是窒息亡，法医认为她应该是被勒死的，但的还要等后续一步查验。”

    “你来的时候，旁边有其他人吗？”江泠问。

    江泠神的。

    “应该是顺着漂来的。”江泠淡淡。

    陆晖的手受伤还没好，这段时间都是江泠开的车。正值午饭时间，江泠将车停在了单位门，转向陆晖：“你的手臂这两天一直没有换药，现在去医院吧。后面应该会更忙，到时候又没时间了。”

    江泠凝视着面，在汉楚市中，汉江几乎贯穿了这一整座城市。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在江滩边，这周边几乎是汉楚市最繁华的地段了。

    “如果真的是被人勒死的，她的尸怎么会到这里？”

    小姑娘摇摇：“没有，就我一个人，我晨跑的时候都早的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江泠盯着面看了一会，他刚刚去看了如姨的尸。一天一夜的浸泡已经让她的尸开始发胀。原本就是刚刚整容过后没多久的样貌，如今被一泡，更是辨认不一她最开始的样。

    肩膀上被人轻拍了几，陆晖在他边：“这里的工作已经差不多了，我们先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江泠站了一会，从单位发，向着他的公寓所在地慢慢走过去。午饭时间，路上的行人都行匆匆，

一声：“像他们这畜生不如的人是连人都没有的，抛妻弃算什么。”

    陆晖皱了皱眉：“不用——”

    “这样，墨鱼仔，”陆晖转向莫余：“你去联系气象门，寻求相关专家的帮忙。问问他们，如果排除各意外况，时间从前天晚上开始，尸大概在什么范围被抛弃就可以漂到现在这个位置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看起来不过二十岁，她穿着一运动服，白皙的脸颊上惊魂未定。

    陆晖：“辛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