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成为陆文州的所有。”时序抬眸，隐忍许久，在这句话说后，双眸彻底，眸底却半分不减的笃定：“我不想在所有人认识我后，因为你的存在，而否认我所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，我没有帮过你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这是两码事。你确实帮了我，让我在这条路上少了很多困难，也接到了很多资源，所以我很激你教会我这一切。可是其他人不是这样认为的，他们会把我的努力归功在是因为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后悔在年少因为错误将激当成恋放弃了读大学的机会，这就已经让我跟其他同龄人失去了同时发的度，所以在我明白过后我必须要比其他人更加的努力。”

    时序知自己不能够磨灭‘时序’的存在，‘时序’于他而言是在这个世界里或者最不可或缺的媒介，所以他不会彻底代替‘时序’。

    可他必须记得自己。

    就算全世界没有人知他是谁，他都必须记得自己，不能忘记自己，如果他模糊了自己，那时序就真正的在24岁那一年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在不停的努力了，我在最短的时间里拿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，不论是读书，还是事业，亦或者是未来，我都提前规划了。可就算我那么努力，还是会有人说你其实可以不用那么努力，你背后可是陆文州。”

    他压着声音里的哽咽发颤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跟说的话有说服力。

    “……陆文州，我试过计划中有你，我努力过了，但是……会让我找不到自己，我想证明自己没有你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餐桌上，被握住后颈迫抬起的青年哭得泪满面。

    从脸颊滴落到指尖的泪，以及这句很难理解几乎是矛盾的话，都让面前哭成泪人的家伙充满着说不的痛苦煎熬，以及充斥着破碎。

    明明是这家伙说的离婚，却哭得最厉害。

    陆文州心发笑，他真的是栽得彻彻底。

    就这样还是不舍得用挽留这样一只为了飞而放弃他的小鸟。

    时序彻底红了，看着面前对他千百般好的男人，泣不成声：“……陆文州，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在陆文州前，他还是选择了自己。

    他不要上带着陆文州的烙印。

    ‘时序’无法选择，而他可以选择。

    陆文州将这几近挣扎哀求的神尽收底，看似哀求，实际上比谁都要倔倨傲，这是从前那个害怕胆小的时序绝不会的神，害怕他就不会直视。

    这一瞬间，仿佛才明白了对方的意图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陆文州松开时序的后颈，放手，将沾着泪的那只手在掌心里握了握，随即松开，他看着时序，眸底恢复平静沉稳：“都是成年人了，没什么纠缠，我尊重你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说完走到那份离婚协议书前，握起一旁准备好的笔，毫不犹豫的签。

    他签完名，将笔放在离婚协议书上，抬起手，把无名指上的戒指摘，跟另外那一枚放在一起。

    时序的目光随着陆文州的动作，看见那个熟悉的签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，他就坐在桌面，陆文州落笔签名时的力度脆利索，仿佛同受那般。

    直到陆文州摘婚戒。

    刹那的，泪再也没控制的。

    陆文州将自己的戒指放在另外那一枚旁边，抬眸，见时序哭成这样：“所有的手续明天可以理，秘书办如果你想走就照正常程序，提辞呈一个月后才能离职。”

    “明珠投行我不会再帮你，去国读书的个人推荐信，明珠投行的推荐信我都不会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