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受伤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的确，”梦卿卿仔细看了看，那手上仍在不断血来，有的已经变得微，粘黏在手上，“还严重。”

    玄度又晃了晃那只手，“是真的很严重。”他又重复了一遍。

    玄度不似常人，对他不能着寻常路想，梦卿卿举手握拳伸拇指，“你真！这都不哭！”

    玄度放弃了，把手收回来，半被人劫走，梦卿卿从怀中掏手帕，给他仔细系好。

    “大侠，防止染。”

    “谁要你关心。”玄度把手收回，随意那一银针，一针去，郑言便醒来，茫然看向四。

    两人都明白，无更多时间去容他们玩笑，刚是为郑言恢复，才没有即刻叫醒。

    “郑公，我想同你谈一笔易。”梦卿卿思索一，开。

    郑言虚弱回应，“楚姑娘何意？”

    任何人都有弱，倘或钱，就可用钱驱使，倘或人，就可用人来谈。

    郑言人，此虽为梦卿卿猜测，可如今也只能赌一把，看看知鹤是否为其所。

    玄度坐在一边，眸盯着梦卿卿，不言语，只默默觉这女的确还是有些聪明在的，破局很快。

    “郑公应当识得知鹤吧？”

    郑言神躲闪，支撑着的手微微弯起，“不是熟识，左不过是见过，泛泛之罢了。”

    这反应恰恰说明梦卿卿猜想是对的，房还是太暗，她只得看清郑言模糊廓，可其字字句句，一举一动，都在偷偷护着某件事儿一般。

    “知鹤她，好似一直在等人。”梦卿卿打算真实同他谈谈，不知为何，总觉得这郑言是有难言之隐在的，无论其他，先相信前人为上。

    “平日里总是偷偷摸摸，怕人的很，可还是会偷偷四跑，去一无人之地，似乎在等人，从早到晚，日复一日，明日都去，郑言，她是在等你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、我不知。”

    郑言低眸，似乎是要遮掩中的慌神，却忘了此时她们离得再近也看不见什么。

    玄度轻笑，“郑公当真以为，此为义重？事到如今，你还如此信那所谓的母亲？”

    “我母亲……我母亲她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，你要同我说，你母亲不坏，你也见过吧，见过陇右堡的血，你还在替她开脱。”

    陇右堡？梦卿卿想起这似乎是在同萧泽楷一同被捉走之时听过，似乎死了很多人，是惨烈非常之战。

    郑言睛充红，忘？怎么会忘？怎得能忘！

    “我不是要开脱，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只是她是我母亲，只是，我只剩了母亲。

    “的确，一人充当多人的确很累，尤其是三人。”

    玄度推心置腹，的确是累，他平日里来回跑就累的不行，这方面郑言或许真的比他些。

    三人？

    梦卿卿惊觉不对，郑言他是他自己，还偷偷充当了冯正的儿，还有一个份……

    不过倘或是如此，便一切都解释的通了，梦卿卿起，沉声：“你就是华老夫人那意外去世的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