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震惊地从座位上蹦了起来，喊：“那怎么办！”

    “别急！他们说等我办完案再过去。”祁亮笑着说。

    瑶笑骂了句“大气”。

    这时瑶的手机响了起来，她接起电话，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。

    她嗯啊了两句挂断电话，呼了两气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祁亮问。

    “曹姝月。”瑶无奈地说，“又跑了。”

    瑶用力敲着防盗门，对门开了，一个着绒线帽的老太太探来。

    “别敲了，人都去了。”老太太说。

    “您看见了？”瑶问。

    “今天白天就有人来找她，在门敲了老半天，她假装不在家。”老太太不屑地说，“其实她一直都在家，刚走不大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白天找她的是什么人？”瑶继续问。

    “是几个女的，看着都有文化的。”老太太说，“也不知她又怎么惹着人家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她孩是不是在家呢？”瑶指着门问。

    “是吧，没听到孩的动静。”老太太扬了扬，“你去看她家窗底看看，开没开灯，开灯就是孩在家呢。”

    曹姝月家开着灯，他们一院就看到了。

    “叫派所来吧。”瑶说，“把开锁的叫来。”

    楼里散发着的霉味，两人走到外面等着。

    这时曹姝月从远走来，一手拎着一个塑料袋。

    曹姝月家还是得像刚被洗劫过一样。她默默地把铺满沙发的鱼一样的衣服拢成一团衣柜，然后去卫生间洗了手，回来蹲在茶几旁边，卷烤鸭喂孩吃。

    孩吃了两个，摇了摇，曹姝月给他拿了一瓶可乐，推着他的后背往卧室走去。孩经过瑶边的时候，抬起看着她，但什么也没说，被曹姝月推走了。

    曹姝月把孩关在卧室里，然后回到客厅，蹲在茶几旁边，低着给自己卷烤鸭吃，也不搭理瑶和祁亮。

    她脖上还裹着纱布，吞咽时不时疼得皱起眉。

    瑶和祁亮看着她把一盒烤鸭全吃完。她把餐盒收回塑料袋里，然后起从两人中间穿过去，把塑料袋扔到门，发几声乒乓的声音。

    她走卫生间，很快抱着一大摞衣服来。她经过两人中间的时候，散开一馊了的味。瑶皱了皱眉，看向祁亮，祁亮也皱起了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