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问这样的问题，看着手里的半个甜甜圈，不知怎么回答。

    “就像你自己把中湖公园的河滩都踩了一遍。”瑶看着祁亮，“你觉得这是你应该的，但是别人都说，不就是个工作嘛，不就是拿份工资嘛，嘛这么拼命。所以时间了，你也认为自己傻的。所以你再这些事的时候，你也不愿意叫别人，对吧。”

    她不等祁亮开，继续说：“不别人愿不愿意，我愿意。”

    “次不会了。”

    还有次吗？这句话瑶没说，她对祁亮了个笑脸，拿着自己的咖啡和甜甜圈车了。

    尽赖雄基坐在一米宽的写字台后面，但他依然睁大着睛，上半微微前倾，一副洗耳恭听的样。

    “你接受这个委托之后，有没有去找胡龙龙或者宋一星？”瑶问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赖雄基立刻摇了摇，“我直接去找了那位女记者。”

    瑶和祁亮对视一，赖雄基的回答立刻打破了祁亮提的胡龙龙隐瞒的假设。

    “你没有和胡龙龙、或者宋一星提起这件事？”祁亮又问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我特意没找他们。”赖雄基回答，“因为我和宋一星的关系不好，我找他，很可能会适得其反。所以我直接找了那个女记者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能不能描述一你和那个女记者见面时的细节。”瑶拿林珑的照片放在写字台上，“你先看看是不是这个人。”

    赖雄基扫了一照片，说：“对。她是宋一星手的一个小记者。我不知她和秦太之间有什么事，总之秦太希望她能在某件事上抬抬手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赖雄基摇了摇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瑶问。

    “没怎么。我又想起她那个理想主义者的样了。”赖雄基叹，“老实说现在真正不为钱所动的人不多了，大多数人装清还是因为价码给的不够。所以我还欣赏这样的人，毕竟以稀为贵嘛。”

    “秦太开了很的价码吗？”瑶问。

    “到她现在就可以退休了。”赖雄基说，“也不知她二十年后会不会后悔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过程你能描述一吗？”瑶继续问。

    “过程很简单。”赖雄基耸了耸肩，“就像我刚才说的，我既没去找胡龙龙，也没去找宋一星，我直接去找了那个女孩。我和她说，你了一件很的事，我不知是什么，但我知这不涉及公众利益，否则我也不会来游说你。这只是一件私事，现在事主希望和你谈谈，用一个对大家都好的方式结束它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他停了来，过了几秒钟才继续说：“但她立刻拒绝了我。这很正常，于是我给她报了个价。这个价格足够打动任何人了，至少换成宋一星肯定就同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