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。

    “能是谁啊！”老拍着椅，“当然是堂值夜班的啊！”

    瑶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，她看了一祁亮，祁亮也皱起眉。

    谢征见状，立刻笑着接话：“老哥，你记够好的啊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啊！”老摆了摆手，“前两天，我那老伙计，赵平，你知吧，他给我打电话，说前几天有个小姑娘找他去问这个事了。他跟人白话完，给我来了个电话。我就琢磨这几天是不是得来人了，你们就来了。”

    胡龙龙给了租车司机两百块钱现金，然后跟着其他旅客排队了航站楼的国际发。

    他让宋一星给自己订了一张周五的机票，他自己订了一张今天的。他不想和宋一星告别，他把这家公司送给了宋一星，他觉得自己得够了。

    排队关的时候，排在他前面三个的那个男人遇到了麻烦，被两个穿黑夹克的男人带走了。男人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，丝毫没有反抗，甚至都没有一质疑，拎着自己的包，低着和他们走了。

    这个意外引起了大家的关注。他看到有些人的神开始飘忽。站在他旁边队伍的女人慨地摇了摇，好像已经看到了那个男人悲惨的后半生。

    他忽然想起宋一星曾经和他说过，人到最后为何会陷疯狂，因为无法承受从成功到失败的那落差，这就是站在天堂，望着地狱，变成鬼。

    是的。我也承受不了这个落差，我永远不要离开天堂。他盯着坐在对面工位上的年轻男人，年轻人皱着眉，拿着他的护照，看一看他，又看一看护照，再看一看屏幕。

    “嘭！”公章戳在护照上。

    他松了气，朝着对方微笑了一，快步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贵宾休息区的定香味让他稍稍安心了来。

    今天的空很漂亮，但他完全没有搭讪的兴致，直接问她还有没有靠前的航班可以改签。

    空告诉他，最近一班只有经济舱了，一班就是他的航班，问他要不要调换。他一想从这里飞到国至少要十二个小时，坐经济舱实在是受不了，脸上了为难的表。

    空贴地告诉他，他的航班也还有半小时就能登机了。而且今天的起降调度一直很顺利，应该不会有延误。

    应该不会有事的。怕什么？他想着，二十年都没事，难这半小时就会事吗？其实就是刚才关时那个男人吓到自己了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他打消了改航班的念。

    他找了个单人沙发坐来，拿手机。娜娜问他晚上见不见面，他回了一条在陪客，等晚上十左右看况联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