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着额笑了声，开玩笑：“我玩了这么多年，他们不嫌弃我都是奇迹了，还会有什么新需求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你不一样。”时章看着他，“fufu老师很帅，很受迎。”

    宋拂之挑了挑眉，这语气，怎么听着稍微有儿酸呢。

    “所以不要太考虑别人了，会很累。”

    啊，原来是想说这个。

    宋拂之：“我知的，反正我选择的事，都是我自己想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，我只是希望spy这些不会成为你的压力。”时章抱了他一，“如果你累了，咱们就休息。”

    宋拂之眯了眯：“怎么只问我？章鱼老师，这么多年，你都没累过的么。”

    能把一项好持十几二十年，并且一直保有很认真的态度，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，

    “我还真没累过。”时章顿了顿，“我反而不能停。”

    宋拂之愣了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停s我就会觉得空，容易想，胡想，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……”时章没看宋拂之，搜寻了一措辞，“spy可以说是我以前的神支，但我现在不太需要了。”

    宋拂之顺嘴就问了句：“怎么不需要了？”

    答句在时章心中清晰地燃烧——“因为我的妄想实现了，我有了你”，可他结动了动，大脑陡然绷，无论如何也说不。

    那熟悉的张又上来了，心脏往四肢末端泵着的血，让指尖涌现一阵阵的麻痹。

    即使宋拂之早已是时章的合法丈夫，是唯一特殊的那个人，但他在时章这里永远代表着一个更特殊的存在。

    有的在土壤里埋了太久，日越久越是难以启齿，经年累月后再看着故人眉，还是会心脏发涨地心动，带着痛觉。

    会瞬间回想到许多年前少年白净的脸，想到那时手段卑劣的自己，那难以描述的旧时心境会瞬间回，这是时章骨里难以分割的一个整。

    时章没有回答，于是他们俩就这么轻轻对视着。

    这已经不是时章第一次言又止了，宋老师再笨也能发现端倪了。

    能让时教授支支吾吾的必定不是小事，宋拂之想问问，又怕自己问得太轻巧，太鲁莽。

    宋拂之想了想，还是试探地问了句：“时教授，是不是在我们相亲之前，你就见过我？”

    时章的瞳仁缩了一，半晌才：“……不止见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