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两人没话可说了，江意淮看到戚泊呈这张脸回想起一些细节，都很碎片，连贯不起来。

    但他仍然记得自己在酒吧被戚泊呈带走，又隐约闹着要洗澡。江意淮松了一气，还好没现什么后悔不及的事。

    但是这些也足够丢人了，瞬时面颊发，慌：“我，我昨天”

    太羞耻了，他什么都说不来，甚至不愿意回想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戚泊呈知他想说什么，回应了一声，自己也不自禁地想到昨晚发生的事。

    他几乎没怎么睡着，大脑于极端亢奋的状态，很早就起了，去晨跑，又回来洗澡早餐，算着时间准备叫江意淮起床。

    江意淮无奈：“好丢脸。”

    戚泊呈轻轻笑了一，声线柔和：“还好，不耍酒疯。”

    他抬手替江意淮额前翘起的发压了一，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去，说：“我了早餐，吃吧。”

    于是戚泊呈看着江意淮往浴室去洗漱，上穿得还是他的衣服，肩胛骨在衬衫若隐若现，无端升起一满足，连带着产生整个人都是他的这样的错觉。

    但这也足够了。

    昨晚江意淮的衣服到脱，浴室里还有他的外和衬衫，但是被打了，搁在一旁。

    他洗完漱又好好整理了一发，找到一直揣在外里的手机，看了时间，十多，还有好几个未接来电。

    然后从房间来到餐厅。

    戚泊呈在等他。

    他垂着眸，手里什么都没拿，只是一直等他。戚泊呈的形，坐着的时候背也直，很是端正。

    餐桌上规规矩矩摆着两份早餐，煎三明治，看着有的，还有。

    “先吃。”

    江意淮坐好，把袖往上挽了一些，慢条斯理的动作又回到了江老师的状态，仿佛昨晚醉后依赖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
    “我又给你添麻烦了。”江意淮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戚泊呈否认着。

    江意淮的事对他而言都不是麻烦。

    “你想喝酒的话，我可以陪你喝。”戚泊呈看着对方又说。

    江意淮不自觉笑了，仍旧为自己昨晚的一系列行为到羞耻，无奈：“不喝了不喝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疼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疼，”江意淮摇摇，想起来今天还是工作日，他午也有课，问，“你今天不上班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不上。”

    戚泊呈请假了。

    江意淮“啊”了一，默默想什么企业周二不上班啊。

    两人又慢吞吞地吃着早餐，餐桌彼此碰撞时发轻微的声响。

    江意淮吃不了多少，很快就觉得肚有一饱了。想起从第一次碰到戚泊呈，到现在两人渐渐熟悉起来，已经过去久了。他不禁问：“你怎么对我这么好？”

    戚泊呈愣了愣，以为自己的心思被看穿，就听到对方继续：“我上次听到你说你有喜的人，我就在想，你对我这个朋友都这么好的话，那你喜的人肯定很幸福。”

    戚泊呈没有说话，只是盯着此刻的江意淮看。

    他好像不会把他这个朋友和喜的人联系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