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动：“找意淮啊，他在外边呢，跟小孩儿玩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大烟？”

    选了一个离小孩远的地，戚泊呈掏掏袋，没有打火机，走到江意淮边，“江老师，借火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”戚泊呈领会到他的意思，跨了一步迈到江意淮跟前，挡住他看烟的视线，“那我亲自问，江老师到底喜什么样的？”

    “谢谢小树。”戚泊呈记得他的小名，这小孩算不闹的，格有一向，但很听话。他随手选了个橙味的，对小孩表现一些耐心，“小树要不要放大烟？”

    小孩们开始叫唤着有烟看，一聚齐了，都等着戚泊呈呢。

    “那也不要说。”

    院里十来个小孩，有自己家的也有别家的，反正小孩们也不认生，就喜扎堆玩，吵吵闹闹的。他们在放烟，买了一大把放在边上，看起来要放个够。

    小树以为的喜和戚泊呈提到的那喜是不一样的，小孩单纯，觉得喜一个人就是跟他玩跟他分享好东西，好朋友之间的那喜。小树朋友不多，不像别的小男孩跟谁都玩得来，所以意淮哥哥说喜他这样的他很开心。

    江意淮讨小孩喜，因为他总是温温柔柔的，有耐心，很好说话，有什么要求也都会满足。

    “什么问题啊？”

    火光为他们剪影。

    戚泊呈隔着距离一直盯着他看，直到小树过来，有不好意思但又很开心地说：“大哥哥，意淮哥哥说喜像我这样听话的男孩。”

    小树手里拿着几糖，过来找戚泊呈，他把手掌摊开：“大哥哥，你选一个。”

    好在他们站在最后方的位置，也没有人在意他俩，但江意淮有不好意思，意渐渐爬上他的脸颊。

    江意淮把一直在手里的打火机递给他。

    江意淮也站起，目光落在烟上，跟戚泊呈小声说话：“你不要带坏小孩。”

    江意淮抿着默默挪开一步，戚泊呈也跟着挪动，不依不饶地追问：“那换个问法，我这样的行不行？”

    “很重要的问题，”戚泊呈开始教唆小孩，“你帮我问问意淮哥哥喜什么类型的男生，问完我给你放大烟看。”

    说的什么戚泊呈也听不清，反正在昏暗的光看着他，就觉得心里满足。

    戚泊呈完再次回到江意淮边。

    院够大，放这个烟也够用。

    戚泊呈蹲和他讲话，问：“给我的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戚泊呈凑到他面前，沉着声音问，“要不要喜我？”

    他可能是酒劲上来了，所以什么都变得要大胆些。

    “你醉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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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戚泊呈了，就去了。

    江意淮看他直勾勾的神，不太像喝醉的样，但酒气又明显。

    明明昨天还在说「我会让你喜我」，今天就变卦问「你要不要喜我」，级发展，这毫无理，哪有这样追人的。

    前方烟滋滋地绽开，但因为戚泊呈的行挡着，所以只能看到分银光。

    他让小树在原地等他，自己去车里的后备箱，把之前没放完的烟搬过来。

    “那很亮的，往上蹭的。”戚泊呈随给他形容。

    “那你先帮我找意淮哥哥问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戚泊呈站在一旁，风，让风把酒气散，看他坐在院里的凳上，跟小孩们讲话，手里拿着打火机，时不时给另外的几个小孩烟，看起来不怕冷似的。

    搁平时戚泊呈本不会这样说话，也没在这个话题一直追问过，江意淮确定他是真的醉了。

    “江老师好会岔话题。”

    “看我。”戚泊呈一只手捧着他的半边脸颊，不太乐意地说。

    江意淮听完问题又看了戚泊呈一。

    戚泊呈侧看过去，“没有，他不懂的。”

    他俩没有靠近，隔着距离看火燃起，几个小孩兴奋地起来。

    “嗯，意淮哥哥说你喜吃糖，要送你一个。”

    在边上的几位大人提醒他们不要靠得太近，要注意安全。

    江意淮抬的时候正好和不远的戚泊呈对上，他又低跟小树说了几句话。

    小树眨眨两睛，他才几岁，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，但看大哥哥又超级认真，他跑过去找江意淮哥哥，把这个问题一字不漏地重复说给对方听。

    戚泊呈听完他的，说：“谢谢小树。”

    微风拂过，带着微醺的酒气。

    小树不知有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，但很给面地说：“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