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得近了，鹿朝便拉住其中一个百姓问：“你们在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他……”君染有些慨，“他挖了龙心给你，让你飞升，然后……看镜海翻腾，要淹没遂州，他海中，以应龙的躯，重新镇压了狂暴的镜海，令镜海重新归于平静，他在海底被镇压了两百年，而后耗尽力量死去。”

    “那后来，为何他会彻底成？”鹿朝茫然地问。

    “那龙族也不知，他也正忐忑，不过……”君染微微一顿，“我去之前，他正好在查看之前镇压孽龙的地方，那里似乎有些异动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君染承认，“在姻缘祠第一次遇见帝夙时，他受了重伤，我让你给他送吃的，帮他理伤，想让他受世间的温，令他心中存有善念，谁知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。”君染也摇。

    而他们真的相遇了。

    两人并肩站在海边，一阵无言的沉默，夕在乌云后面，缓缓落地平线，暗云涌动的镜海上，显得更加漆黑。

    “他盗取补天石，挖去龙心之后，发生了什么？”鹿朝问，“遂州没有毁灭，说明他成后，并没有大肆杀戮。”

    鹿朝问：“那如今这天昏地暗，浪涌动，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那一世的记忆还萦绕在脑海中，仿佛刚刚才发生过，她心脏上还留着那锐痛，而前，也仿佛是龙瀛那张被雨打的脸，他红着睛，满是不舍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君染：“对，他没有成，他了和天尊一样的事，以镇海，也许我没能令他向善，但天尊到了。”

    他抬眸看了鹿朝一：“后来的事，天尊想必知了。”

们行船经过的那条河，这兽时常袭击船上的百姓，犯累累罪行，他死了，那龙族正好松了一气。”

    君染一气，才说：“五百年前，我在司命君那里得知帝夙转世在此，他上混了应龙的血脉，我觉得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，应龙千万年才，是至之神，倘若能让他在这一世洗去族的印记，他就能成神，那个毁天灭地的预言则可破除。事关重大，我不仅派了云瑶凡，还亲自来了，我转生在赵家大公赵云染上，只可惜我本就神力衰微，连累他从小也是个病秧，后来……”

    而这时，有一群百姓举火烛，举着华彩夺目的龙灯从远走来，他们捧着，载歌载舞。

    “异动？”鹿朝心中有些怪异之，她看着君染的脸，忽然说：“君染，五百年前，你在遂州城，叫赵云染。”

    鹿朝也沉默来，姻缘祠中，龙瀛不需要凡人拯救，凡人本也不该涉他。

    鹿朝：“原来那时，你什么都知。”

    她和他经历过六世，他疯过，狂过，却从没让自己变成祸害苍生的，哪怕被神之力控制的这一世，他也在拼命压制。

    只因那一丝善念，他们的命运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。

    “祭祀龙神啊！”那百姓兴致地说，“听你们的音，外地来的吧？那你们一定不知，我们镜海的龙神很灵的，这几百年来，一直护佑遂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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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啊！”百姓说，“据说龙神早年是被镇压在镜海的孽龙，但是五百年前镜海忽然暴怒，别说遂州了，镜海周围的几座城池，都差儿毁在浪中，危急关，是龙神将大浪打了回去，那时候，好多人都亲看见龙神现了！一条银白的龙，吐百川，蔽日月，别提有多壮观了！后来啊，他为了能让镜海永

    “龙神？”鹿朝不解，难是现在镜海底那条神王派来的龙族吗？

    “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，那时你为何在人间？”

    君染猛地抬，震惊地看着她：“天尊为何知？”

    “他……”鹿朝眶，“这一世，他也没有成。”

    他说要让她成神，让她成为永恒不灭的存在，这样，总会和他再次相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