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大白呜呜两声发警告，温贤看去，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影艰难的踏着齐膝的雪往这边走来。

    他没有工，好多东西已经被冻结实，他似乎不知冷一般，找一块石去砸，边砸边注意着温贤的去向，见她扛着两把椅往回走，忙抱起砸来的木跟上。

    林飞墨提了提上的大背包：“我来跟着你。”

在边缘找了栋两层小楼暂住。

    “我不会走，我要跟着你。”林飞墨看着她，神态平静而固执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
    林飞墨。

    温贤忍耐的闭上睛，再次睁开后神更加冷淡：“林飞墨，你是叫林飞墨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意义？当初你为什么被关在那间地室？是谁把你待成那样？你好不容易活来难不想报仇吗？”

    温贤觉得这人有病，不想再搭理，带上大白去搜集周边的民房了。

    林飞墨赶把背包丢院跟上去，见她收集木材纸张，忙也跟着找，在一家院里找到一堆木。

    察觉到她的目光，林飞墨忙站起来：“温小，柴火够了吗？不够我再去找。”

    温贤神冷淡：“你何必这样，我并不迎你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也像那些人一样待你，不把你当人呢？”

    林飞墨脱面罩，带着忐忑的浅笑看她：“温小。”

    温贤皱眉，她好不容易脱离来，不想再带个累赘：“我不需要，你回去吧。”说着打算离开。

    “就因为我当初救了你，所以你就要成为我的傀儡？哪怕我杀过你？”

    林飞墨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，表似乎凝滞了，好久才滞涩：“如、如果这是你想要的，我、我可以……”

    她把火烧起，拿锅来想煮东西吃，想起林飞墨，转看去，他小心翼翼的蹲在她侧后面，正搓着红的双手，没有埋怨，安安静静，仿佛真的是那古代任劳任怨的人。

    “当初救你是看在你那么顽的活来的份上，我佩服你的韧，可我没想到你会这样自轻自贱，你让我很失望。”

    似乎是看见温贤，来人速度快了些，但也过了好几分钟才走到。

    林飞墨心有些艰涩，笑了笑：“可如果不跟着你，我活着就没有意义。”

    天不早，温贤简单收拾间屋来，带着大白打算去找些柴火。

    林飞墨毫不犹豫：“如果你想让我当你的傀儡，我就当。”

    说着认真：“我想跟着你，这是我活着的意义，如果你不愿意的话，就请你再杀我一次吧。”

    “都说了我不需要。”

    之后温贤又去了几趟，他亦步亦趋地跟着，等到能烧的东西堆满墙脚，温贤没再动弹。

    他脸也不是一般厚，回到院后见温贤没再赶他，也跟她了房间，顺手带上自己的包。

    “我一定有你需要的地方！”林飞墨：“你可以吩咐我任何事，我可以帮你杀人，帮你探路，帮你洗衣服饭，帮你守夜，你、你就当收个人行不行？”

    温贤实在不理解：“你忘了我杀过你？”说到这里顿了顿：“还是说你跟在我边想伺机报仇？”象凯那样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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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沉寂的伤疤骤然被揭开，林飞墨脸变得苍白，垂睛避开她的目光，好一会儿才：“我想报仇，可我更不能失去……不跟着你，否则，即便报了仇，我也活不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的。”林飞墨慌忙否认：“你是杀过我，但也是你救得我，就是把命给你，我也毫无怨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