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一呢。”照影说。

    我们沉默，一起望着黑漆漆的夜空，仿佛真的一秒就会有奇迹降临。

    照影忽然开：“你们复合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我第一反应是慌，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。

    “我说，你和李沐，你们复合了吗？”他又重复一遍，把话说得更清楚一。

    我脑特别，开始反思自己有没有说漏嘴过，同时作淡定开玩笑：“不是，你是不是看网上粉丝胡说八看多了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他冷笑了一：“粉丝说得不对吗？‘你看他的神算不上清白？’”

    我转看他，照影的发梢和睫上都凝了一层厚厚的白霜，将他的神衬得脆弱又懵懂，像某来自雪域的、不近人世的神灵。

    “那我算什么啊？分手期间的消遣？你们路上的考验？还是你用来刺激他的工？”从语气上来说，明明是怪我的话，他自己倒先委屈上了。

    说实话，听完这话，我上的，血压都了，简直就是火冒三丈，他如果这样颠倒黑白指责我，我一定起来和他大吵一架，或者大打手。偏偏他表现得那么伤心，我都不好意思冲他发火，憋急了只能抬起，哐哐踹两脚地上的雪。

    我像个辈一样循循善诱：“你不能把剧里的转移到我上，你以前没有喜过男生吧，你年纪太小了，这可能只是你的一错觉，你不能要求我为你的错觉负责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呢？”照影的话倒是咄咄人，“喜李沐之前你喜过男生吗？当时你几岁？你怎么确定那不是错觉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现在在说我和你的事，不要扯到别人！”我渐渐有些压不住火。

    “好啊，那就说我们！什么叫把剧里的转移到你上？”他问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