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垫像柔的云朵包裹住我的，意识飘飘忽忽抓不住，昏睡前最后的画面是，照影枕在我的，抬起漉漉的睛看着我，语气里满是哄诱和蛊惑，他说：“哥哥，你什么也不用，像现在这样就好，你不会失去任何人。”而李沐在我后，掰过我的脸吻了一，像是某授意和默许。

    垂，能看到照影的发旋摇摇晃晃，他的发梢浅浅扫过我的小腹，我的呼都在跟着颤抖；而李沐一只手横在我前，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脊沟一路往挤间，膝盖来撬开我的双……

了，一难言的羞耻与恼怒涌上心，但还没来得及发作，照影就跪倒在了我面前。他握住我的小，仰看着我，乞怜：“三分呢？三分都不行吗？”

    被浸泡过的躯太过，不同布料或轻或重的引来一阵阵无法克制的战栗，一开始我还能咬住嘴努力忍着，后来不知谁掐住我的两腮迫使我张开嘴，我终于哭叫声，咬破的嘴渗着血。

    浑脱力站不住，不知是谁先抱住了我，从客厅的地毯到沙发，甚至是楼梯，再到某个卧室，然后是浴室，最后又回到了谁的床上。

    于是的状态变成了我一丝不挂地僵立在衣冠楚楚的两个人之间。发还在滴，我没的很快就洇了他们的衣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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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前面或是后面，上面或是面，他们各自承接、支、占有了我的一半。只有我在他们面前是赤的，是透明的。

    我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，只觉得这画面十分荒谬，直到前的照影吐一句“别看他，看我”，我才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又不由自主落到了李沐上。一秒，照影就用行动把我的注意力全拉了回来，他埋我的浴袍里，低把我住了。

    原本就泡了一小时澡，被浴室里的气蒸得重脚轻，一瞬间的官刺激让我发麻，脚虚浮几乎站不稳，四周又没有任何可以支撑的，整个人摇摇坠。接着我向后靠一个怀抱里，李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后稳稳接住了我，然后扯开腰带把我的浴袍脱了个净。

    这不是第一次，但沙那次毕竟他俩都醉得不行，我们很默契地谁都没有再提起过，我权当是一场意外。可，李沐是清醒的，照影是清醒的，我也是清醒的，我们了这事，这一晚过后我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蒙蔽自己。

    或许我总是在用“不想让任何人受伤”冠冕堂皇地给自己开脱，可事实上我孤独、压抑、狭隘、游移、自私、贪婪、害怕失去，经历了这么多，我就像个失魂落魄的空心人，需要很多很多来填，我希望这个世界上仅有的、我的两个人都不要再离开。——所以这次，我几乎没有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