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此，你还不准备说实话吗？”

    司危闭目守：“这就是实话。”

    他一咬死，两位仙尊也无计可施。凤怀月只当司危的虚空全是因为自己的残魂与那偶人，也很心虚，生怕会被寿桃突然抓起来提问，于是悄悄摸摸又一躺，继续转睡了。

    但是并没有睡很久，像是刚闭上睛，就被人摸了。

    凤怀月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两位师尊都在闭目调息，司危挥手降一屏障，而后便黏黏糊糊地说：“亲会儿。”

    凤怀月不是很想亲，主要你这光影半遮不遮，看起来也不是很稳妥。但拒绝的话还没有说，就已经被先一步咬住了嘴。司危的稍微有些凉，像是还没从方才的虚亏里缓过来，手也冷，往他乎乎的怀里一伸，就不肯再取去。

    “太瘦了。”

    “嫌没你就不要摸！”

    司危又咬着他的笑，辗转到耳边低声：“我不嫌。”

    凤怀月被他这又又哑的一声蛊得差心萌动，于是又抱着气吁吁亲了一阵。但其实这事是很没有理的，因为在自己的脑里，前尘往事还是一团浆糊，所以大家理应发乎止乎礼……止不太住。

    两人在三百年前也不知亲了多少回，一切动作都熟练得很，完全不用过脑，就知该如何往一起缠。隔着屏障，两位仙尊对此时正在发生的事浑然不觉，这些日先治凤怀月后治司危，简直像是在填两个无底，再的修为也有些招架不住，所以得调息上好一阵。

    凤怀月用手指去司危的嘴，这本就黑漆漆的，被屏障一隔，越发狭窄昏暗，两人靠在一起，竟然还生了那么几分相依为命的味。司危握着他那只完好无损的手，在自己脸上磨蹭。凤怀月忽然想起来一件事，撑着坐起来问他：“你的伤要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要。”司危，“该有用的地方还能用。”

    凤怀月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你正经一！

    司危懒洋洋反问：“我说我的脑还能用，怎么就不正经了？”

    凤怀月却不上当，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想什么，顺便提醒一，现在不需要它有用。

    司危笑得越发刹不住，他将人拉到自己怀中抱好，凤怀月及时一掌捂住那张嘴，免得又迎来“什么时候能用”之类的新问题。亲成这样已经非常离谱了，至于其他事，要等我想起来再商量。

    司危用手指蹭着他发间小小的伤疤，并没有说什么，只是“嗯”了一声。凤怀月抬起，悄悄摸摸观察他的神，却被司危屈起手指，在额不轻不重地敲了一，：“有话就说。”

    这可是你让我说的。凤怀月清清嗓问：“我昏迷的这些天里，溟沉有消息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司危，“你不必担心。”

    这句“你不必担心”，怎么听怎么拈酸吃醋。凤怀月继续：“那你答应我，先不杀他。”

    同样的要求，先前其实已经提过许多次，每每只能换来一个不置可否的“哼”，但这回司危却只是看了他一，便：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