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怀月自暴自弃，那就让我继续失忆好了。

    司危将人拉到怀中：“大人就该浪一些，何必如此矜持。”

    凤怀月：“你若非要这么学宋问说话，他还说我既生了这张脸，就应当娶上八个。”

    司危“嗯”了一声：“那我要排第一。”

    凤怀月一掌将人拍开，不排第几，都要等你不虚了再说。

    司危不满调：“都说了我本来就不虚。”

    “虚不虚，得由两位仙尊诊断，你这人讳疾忌医，说得再天坠我也不信。”不仅不信，凤怀月还拒绝了司危“今晚可以亲自一试”的提议，不试，试来万一你真虚，容易让我怀疑三百年前的自己。

    司危恶狠狠把他在怀里掐。

    凤怀月：“啊啊啊！”

    余回走院又转去，我这是造了什么孽，非得在这个时候挑这条路。

    司危松开手：“回来。”

    余回又调了个，：“瑶光仙尊的意思，并不希望你去海都。”

    现在修真界的力量需得分为两拨，一半镇守陆上，维持秩序，同时时刻留意那些蠢蠢动的千丝茧，另一半则是海除。两位仙尊是想将司危带回昆仑山疗伤的，余回：“不过想也知你定然不会答应，所以我提前来告知一声，也好让你与阿鸾心里有个底。”

    凤怀月：“好，那你就先去昆仑山。”

    司危屈指在他脑袋上敲了一：“方才怎么不见你如此快？”

    余回经验丰富，并没有问方才两人正在讨论的事，休想再玷污我的清白。

    司危是一定要去海都的，谁劝都不肯听。

    夜人静时，凤怀月坐在床上问他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司危：“因为你会去。”

    凤怀月语，他确实想去，因为溟沉在那里，有些话还没有亲自问明白，但抬看看司危，又心理挣扎半天，最终还是嗡嗡嗡地说，“我也不是非去不可。”

    司危：“那我也要去。”

    凤怀月被噎了一，搞了半天，你去不去其实与我无关？

    司危将他拉怀里，掌心在背上慢慢地，那些由青竹拼成的灵骨，薄薄的，像是稍微一就会错开。凤怀月初时以为他又在实践一些非礼行径，还挣扎着想躲，后来却慢慢觉察气氛不对，犹豫着问：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知。”司危，“但我要去找找看。”

    一边说着，一边低用嘴去碰那由脖颈至腰窝的细细伤疤。凤怀月被亲得有些不自在，于是翻过，将司危伸手整个揽怀中：“那你的伤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养一养便是。”司危他的指尖，“别听那两个老的，现在有你在，我自不会再去送死。”

    凤怀月将手回来：“我不信，你现在的每一件事，看起来都不是很惜命。”

    司危一笑：“嗯，为你，死了也值。”

    凤怀月：“呸呸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