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得这么漂亮，可不准说谎，不准骗我这个老实人的。”少女游到笼边，研究了一那把锁，“好啦，珍珠呢？”

    “随我来。”鲛人握住她的手，“你也是个漂亮的小鬼。”

    “呸，我可不是鬼。”少女，“我是人！”

    “人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是人，虽然我不用呼，但我就是人。”

    少女持得很。

    “好，你是人，叫什么名字？”

    “红翡，你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叫大荒。”

    “大荒，大……天呐，你是鲛人族那位失踪的女王？”

    “是，你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什么，但我要走了。”红翡果断甩开她的手，“我上辈，呸，这辈，这辈就是在大人上吃的亏，才会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，所以一早就发了誓，再也不会招惹你们这类人！”

    “你并没有招惹我，而是在救我。”大荒，“走吧，先去取你的珍珠，余的事，我们慢慢再说。”

    “说好了，取完珍珠，就要放我走啊！”

    红翡不远不近地跟着她，一边游一边警告。她也不知从哪里给自己找了条假的鱼尾，穿上之后，像那么回事，姿也灵活极了，原本尸化瘪的脸，可能是因为时间浸在里，看着竟然还恢复了几分先前的灵。

    彭循其实沿路也在打听红翡的落，但就是打听错了方向，只想着往岸上找，没想到在海底捞。这日，他端着药碗走过来，：“给，吃药。”

    愿“咕嘟咕嘟”地喝完，问：“怎么这两天没见着你那朋友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彭循来了兴趣，“怎么，你想见他？”难还要上演一心有灵犀的戏码。

    结果愿：“不，我最不想见的就是他。”经常盯着我看，一被发现就立刻挪开视线，一副心虚唏嘘的模样，也不知在唏嘘个什么劲，显得既脑有病，又另有所图，还怪迷日。

    彭循：“……他海了。”

    海去寻找鲛群。杜五月的门路很广，再加上她的女儿也一直嚷嚷着，要让漂亮的鲛人哥哥快些回家，所以她也找了不少人帮忙。

    凤怀月举着千里镜问：“那些船又是什么，也是新的商队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黑的船吗？”杜五月问，“挂着红的帆，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只又一只大的飞蚂蚁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赌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