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一边洗牌，一边试探着搭讪，想要两人的来历，又暗搓搓地了一番海都的赌坊，说是每晚吞吐的钱，怕是要用货来载，那才是真的刺激。

    “我们可不想登海都。”凤怀月，“家里还有妻儿老小要养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要养一个人。”司危将筛盅推去，“没什么优，只会钱。”

    凤怀月：那你有不要养啊！

    “家中有个钱的，才更要多找些赚钱的门路。”事，“我的妻原本也很钱，成日里不是买新衣就是买首饰，但我却赚不了许多钱，于是她就给我了绿帽，跑了。”

    凤怀月：“……”为能拉人上岛，你也属实能豁去。

    他：“可我听说海都并不是那么好登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好登，原来两位客人已经打听过了。”事再度压低声音，“谁让仙督府那查得严呢，现在又多了个瞻明仙主，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司危表示理解，并且在心里将他册封为“海都最会说话第一百灵鸟”，将来本座赐你全尸。

    新晋百灵鸟扯着破锣嗓：“可要开始一局？”

    司危颔首，可以。

    开来，又是大，使本就富裕的家锦上添。

    女妖一边收拾赌桌，一边用不解的光看向事，怎么回事，今天要一直让这两个人赢？

    事却有别的打算。当司危与凤怀月前的玉币多得快要堆积不时，他终于：“这个赌坊，可不单单只有一层，二位可想去别看看？”

    事话音刚落, 旁边赌桌有赌客先来了兴趣，将伸过来问：“我听说那位第一人现今也在你们手里？”

    司危冷冷一瞥过去，就见对方是一只海妖，了个鱼一样的大脑袋, 嘴厚而外翻, 说话时也是一腥臭气。事见他问，便故作神秘地一笑：“第一人可不在我这几艘船上。”

    “那他在哪, 海都吗？”

    “在与不在, 客人亲自登岛一观便知, 见为实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话说的，那我登岛了, 又见不着，岂不是白跑一回？”海妖虽说迷心窍，却也有脑，非得要事确认第一人千真万确就在岛上。其余人也跟着起哄, 也有消息灵通, 听到过一星半风声的，扯起嗓：“你们还是别想了, 即便那人就在岛上, 也是由海都两位都主先享用，难还能这么快就到我们？”

    提到这话题, 众人就都哈哈大笑起来，又：“不急, 不急, 大人们总有玩腻的一天。”

    司危丢筛盅, 并未抬, 只是问：“其余几层都有什么, 人？”

    “想看人，也有，不过还有比看人更刺激的。”事附在他耳边，看似要传秘音，声调却又恰好能让周围人听见，“带血的，不带血的，都有，看客人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