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怀月：“嗯。”你继续。

    端端却继续不什么容了，因为他与溟沉一共就见过四五次，而且每次见面的观还不好，总觉得对方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般艰苦朴素。当时的凤怀月：“但他真的不吃人。”

    “不吃人就一定是良善之辈吗？”

    “也不一定，可你现在又找不他为非作歹的证据。”

    端端无话可反驳，不过他本来也是个不闲事的，再加上凤怀月本修为不低，对付那只鬼煞该绰绰有余，便没再提过。他继续：“那只鬼煞在你的那谷外旧屋里住了许多年，倒的确没惹什么。”

    凤怀月不解：“住了许多年，真就除你之外，再无人察觉？”

    端端：“第一，鬼煞一族见不得光，所以你小心得很。第二，你也并没有常常去找他。”

    月川谷的宾客遍布天，凤怀月每天都忙得要死，恨不得炼十八个分天南海北去赴宴，所以并不会额外在哪一多停留，而司危虽说看起来像是要天地，但多数时间还是纵着他到跑，即便是忍无可忍到需要亲自抓人，也多是从各大酒宴上往回拎，于是就这么忽略了溟沉。

    端端继续说：“我也是万万没料到，那鬼煞竟然会有本事从瞻明仙主底将你偷走。”

    他被枯骨凶妖打得只剩一气，被其余修士抬回安城后，一昏迷就是数千日夜，醒来后便听到了凤怀月已经殒命的消息。

    “痛不生，痛不生。”

    “先别忙着痛不生了。”凤怀月，“你当时都看到溟沉那明显不符合常理的修为了，怎么就没往我还活着，被他带走这条路上走一走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连瞻明仙主都觉得你死了。”端端，“我被他误导了，当时本就没有多想。”

    凤怀月：“你还会推卸责任。”

    但端端真是这么想的，因为那可是瞻明仙主，溟沉隐藏的修为就算再，难还能过瞻明仙主？况且听说越山仙主当时也在，那这就更不可能了。

    在鲁班城时，凤怀月也曾问过彭当日的形，彭：“那时你被成百上千的枯骨凶妖层层压住，动弹不得，只一只沾满血的手在外。”

    而司危则是被更多的枯骨包围在城的另一，他听到了彭那声嘶哑破裂的“阿鸾”，心里难得慌，咬牙一挥剑，好不容易杀重围，可还来不及赶到跟前，他就看到了那些堆叠着的枯骨凶妖脸上，忽然齐刷刷浮现了诡异而又恐怖的笑意。

    “阿鸾！”司危双目血红，扬手挥万钧灵力。

    彭：“他是要打散那些枯骨凶妖。”也的确成功了一半，骨塔的妖邪被打成齑粉，如大漠间被狂风卷起的沙，彭也被这气掀翻在地，片刻之后，他从一片模糊中艰难地抬起，想找到凤怀月，结果却只看见了一动不动站着的司危，血夕与黑雾气一起覆在他的上，像一条沾满血的大氅，周围遍布焦黑枯骨，空中浮动着蝶影般的星残魂。

    端端：“这么一听，我也有些糊涂，你说那只鬼煞究竟是真的救了你，还是只是抢在瞻明仙主之前带走了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