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背诵，扭问：“队里偷东西的人抓到了吗？”

    慕杰了，叹气：“是后勤的一位司务，是一位老兵了，还参加过援越抗，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林碧清见他这副样，好奇：“怎么了？有？”

    慕杰再次地叹气，“他唯一的儿生来就有先天心脏病，他因为战场上受伤不能生育，所以很重视这个唯一的儿，但他的病很严重，医生说活不过十岁，而国本没有办法治好，间谍找到他，说只要他帮他们事，就能让他儿去国外治病。”

    林碧清听了心里很难受，那个司务的慈父心没错，可他破了底线，她张了张，问：“他的孩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慕杰：“不清楚，据他说他事之前，就由于师傅送妻儿上了偷渡国的船，可海上风险大，也不知能不能平安到达，如今他被抓，没了利用价值，就算平安到了国外，间谍大概率也不会帮孩看病，他们孤儿寡母的又没有一技之，连生活都是问题。司务哭得跟个孩一样，直说是自己害了孩，害了妻。”

    林碧清听着难受，了鼻，又问：“那个于师傅呢？”

    这个总没有隐了吧。

    慕杰：“他是湾岛那边撤退时候留的老兵，曾经是那边一个大官的警卫员，那个大官对他不错，他对那边也很忠心，他一直在给湾岛那边事，假洪刚来到湾岛后，俩人联系上，就狼狈为了，李桂也是他用糖衣炮弹腐蚀的。”

    林碧清没忍住，骂：“湾岛那边咋就不能消停呢，自家人给自家人使坏，也不怕别人笑话。”

    在她那个年代祖国早就实现了统一，所以一听湾岛使坏，就控制不住想骂的冲动。

    慕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，反而问起了背诵的窍门，“往后背诵各条例是每日一查了，旅还要求倒背如，一个标符号都不能错，你可得帮我。”

    林碧清没拒绝，再次骂了一通坏分，然后她突然拍了拍额，“忘记问了，副政委什么分？”

    慕杰：“记大过一次，全队通报批评，转业离开队。”

    然后他看了媳妇儿的肚，说：“你放心，今天午他的俩孩就被送岛了。”

    林碧清松了气，小孩使坏防不胜防，你偏偏又不能去真计较，送走最好。

    “哈欠……”

    说了正事，她伸手打了一个哈欠，冲门外喊，“妈，饭好了没有？”

    她困了，想吃完饭洗漱睡觉。

    吴娟：“好了。”

    海带丝排骨汤，红烧带鱼、拍黄瓜，西红柿炒豆角，再加一大盘馒，晚饭够丰盛，林碧清往常看到肯定该泛滥了，今天却“呕”的一声吐了，“拿，拿走，一腥味儿。”

    吴娟有经验，赶指挥慕杰把菜端走，慕杰犹豫，“妈，小清这样不用送医院吗？”

    吴娟：“不用，她这是害喜了，怀的正常现象，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就起和慕杰一起手脚麻利地把菜端走，“你去看着小清，我去给她煮碗白粥，我怀他们兄弟姊妹几个的时候，吐都是靠喝白粥过来的，她也是，她应该也是。”

    慕杰担心地问：“会不会太没营养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