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首歌吗？”

    俩人均摇，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林碧清发麻，难让自己教孩唱吗？

    不了，为了三个孩她就当一次全能妈妈吧，于是她弯腰和小苗苗平视，说：“我教你唱。”

    等她酝酿好，这才张清唱，“世上只有妈妈好……”

    虽然音调跑偏了那么一分，但既然这个年代没有这首歌，谁都不知她唱跑偏了，就是大白嗓有些难听。

    但她唱过之后，人家小苗苗一开，林碧清就突然间明白了一件事，那就是天赋这东西真是求不得。

    人家唱得有声音共鸣，声音空灵，而且声音里还充满了，林碧清激动地拍手，“你很有天赋，将来没准儿能成为一个大歌唱家。”

    可小苗苗却：“我不要唱歌，我要当科学家。”

    林碧清问：“你知科学家都是什么的吗？”

    小苗苗了小膛，说：“我当然知，就像发明东西的，就像我们厂的白卫生纸就是科学家发明来的，可受迎了，还让我有班上，不用去乡。”

    林碧清摸了摸她的小脑袋，问：“你知要怎么才能当上科学家吗？”

    小苗苗：“我说让我好好学习，等大了，招工厂里的技术科。”

    林碧清纠正：“是应该好好学习，不过不是直接技术科，而是先上大学，大学毕业了再技术科。”

    小苗苗的脑袋有些迷糊了，她不知自己和前这个到底该听谁的。

    叶厂赶：“苗苗，她就是发明卫生纸的科学家，她说的肯定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林碧清赶纠正，“卫生纸不是我发明的，我只是带领团队改了卫生纸的生产工艺。”

    叶厂打哈哈，“你们这些文化人就是较真。”

    说完怕林碧清再跟他讲大理，便赶促她录歌。

    而录完歌曲后，林碧清从兜兜里拿了一大包大白兔糖，以及自己上的钢笔送给了方苗苗，“记得要好好学习。”

    小苗苗保证：“我一定好好学习。”

    而离开顾大家后，吕萍却突然间说：“林工，现在大学都靠推荐，您这是打算将来推荐那孩上大学吗？”

    林碧清摇了摇，“靠推荐的弊端太多了，很多初中生都被推荐去了大学，他们本就听不懂老师讲的什么，大学生的思想重要，但是学识也重要，所以我觉得考肯定要恢复的，苗苗才五岁，她等得起。”

    叶厂在一旁说话了，“要是真恢复考了，我肯定鼓励厂里的工人去考大学。”

    项目组驻纺织厂以来，他可总算见识到了知识的力量，他也不求多，他们厂就一个林碧清这样的人才，他们厂绝对能在全华国的纺织厂里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