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书言无奈：“学想笑就笑吧，我每次想起来这件事也想笑的。”

    许椰嘬着嘴憋回去了笑，又问：“那天上那些神仙真的学量力学和生化吗？”

    神仙崇尚科学，听起来就很。

    “真的，学习氛围非常厚。”霍书言回忆起了被支的恐惧，“他们不但自己学，还劝别人也学。掌健康的神仙给我推荐了一本生书，说细胞真是生学中最伟大的发现之一……”

    健康之神的态度很认真，将荀的劝学神发挥到了极致。

    “这跟我想象的仙界真的不一样。”许椰这么说着，忽然想起了什么，“细胞？所以你如此细胞犬的真相竟然是这个吗？”

    这位神仙的劝说有用，霍书言不但真听去了，还研发了得跟柳朔似的细胞犬。

    “不全是，研究细胞犬还是为了满足退休警犬的小心愿。”霍书言说，“跟我想象的仙界也不一样，神仙很接地气，端着架的人很少。”

    他回忆了一会，讲了几个神仙们的逸闻趣事。

    “a放的时候把b的房崩飞到了c在人间的领地上，然后a给b和c一人赔了五百万。”

    “d早上上班的时候困迷糊了，门的时候把荷池穿上了，那一整条路都是蹦跶来的锦鲤。”

    “e晚上喝醉后和f养的猪表白了，猪一动化成了人形，第二天俩人就成婚了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些仙界人尽皆知的小趣闻一个比一个震撼，许椰的睛也越瞪越大。

    当她听到“某某神仙因打牌输了五万、还没发工资所以凑不钱”时终于绷不住了，问：“神仙也会拿不钱吗？他们也会被拖欠工资吗？”

    “神仙算是事业编，每个月固定在五号发工资，他们的货币是‘功德’。”霍书言解释，“我刚才说的那位神仙喜打斗地主，手气很臭，每次都输钱。但同时她又喜买诸如《时间简史》、《原中的幽灵》和《新量世界》之类的书，所以每个月还完仙呗之后就不剩几个钱了。”

    又是“斗地主”又是“时间简史”，这位神仙的好还真是大俗大雅。

    许椰消化了一会，问：“仙呗是什么？是神仙用的呗吗？”

    听起来怪好吃的，跟旺旺仙贝似的。

    “对。”霍书言，“那段时间那位神仙天天用借呗还仙呗，被财神拉借钱黑名单里了。”

    “借呗还仙呗？”许椰竖起一个大拇指，“神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