烤茶，但是仙界的材比人界好。”

    许椰问：“怎么个好法？比如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仙界有专门的养场，吃起来质要更好一些。”霍书言似乎回味了一味，“‘好’的意思是，没有淋也没有地沟油，就是真材实料。”

    小黑端着一碗大麦茶，着气说：“理我都懂，但我还是喜在人界吃。烧烤火锅嘛，就得有人间烟火气，再说了我们神仙都是钢铁胃，神吃过泥都好好的呢，区区一地沟油算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泥？”许椰一气，“神还真是什么都吃。”

    神才是真正的钢铁胃，她本想象不来泥是个什么。

    霍书言递给许椰手的纸巾，解释：“神以为那是黑芝麻糊，就直接抱着桶了。其实他这个神正经的，唯一的癖好就是特别喜吃方便面，超市里四块五一桶的那，他经常让仙界快运给他邮寄方便面呢。”

    听霍书言的语气，神似乎常驻在天上，许椰又问：“那其他神仙不凡玩吗，像小黑那样？”

    “他们会来人间，但次数很少。咱们的算法，他们每隔五六年才会到人间一次，还有人几十年几百年才来。毕竟仙界是他们的大本营，老是来人间也没意思。”

    许椰：“那倒也是。”

    霍书言是个很优秀的说书人，很耐心地解答着许椰一个又一个的疑问。

    没有老椰来烦小黑，它非常快乐地抱着盆饭，从桌面环顾着周围的客人。

    这家烤鱼店有不少年轻男女一起吃饭，小黑无意偷听，但还是不经意间听到了一些小侣或夫妻的对话。

    隔桌：“宝贝，我买了游乐园的票，星期六一起去吧？”

    对角线一桌：“老婆，等会给打包肯德基回去吧？”

    后面桌：“老公，我还要一碗米饭。”

    前面桌：“老婆，喝不喝这个果？”

    小黑无奈地捂住耳朵，又抬起来看了看他们这一桌。

    霍书言面柔和，许椰面带微笑，两人聊得火朝天，气氛相当络。

    但他们的聊天容和“小侣”三个字沾不上一关系。

    霍书言：“财神喜吃夹馍，而且必须吃西安xx那一家的，主打一个正宗。”

    许椰：“好有光的财神，我也喜吃夹馍，不知看在味相同的份上，这位神仙能不能让我发个财。”

    霍书言：“掌植的神仙喜吃臭豆腐，而且喜端到棚旁边吃。她手底的实在受不了了，联名向王母投诉，最后的结果是这位神仙被罚一个月不准吃臭豆腐。”

    许椰：“天界的规章制度倒是人化，居然没有罚功德……这位神仙还反差萌，可。”

    小黑听着隔桌的“老公老婆”，再听自己桌的“臭豆腐方便面”，它摇了摇，心说这都是什么七八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