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不了大学，那就连中都别想读完，直接卷铺盖去南方打工好了。而且，谈恋，作为男孩要钱，我……我当时真的很穷，连请女孩吃饭的钱都没有……”虽然说得窘迫，但他说的句句是实话，那时，他的继父还要负担房贷，母亲只是在超市里当了个普通的理货员，小地方工资非常低，仅仅足够维持家用，保证吃饱穿而已，哪里还有闲钱给他零？

    “后来呢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问，”殷盛斟酌了一会儿，问：“你后来，有找女孩谈恋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半晌，郑斯澜才摇摇，到有丢脸地回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，又是怎么回事呢？”问这话时，殷盛定定看着郑斯澜，双里的光芒似乎更亮了，语气也带上了几分莫名的惊喜。

    “上大学时，我一心只忙着学业，还有打工挣钱。因为我成年之后，学费、生活费这些就没朝家里人伸手了。后来，签了公司，经纪人建议我不要谈恋，说什么免得失去女友粉。不过，我也实在没有空闲考虑这些，拍戏我是从零开始的，什么都不会，光是门，就耗时间……”解释到这里，郑斯澜蓦地觉得很是奇怪：殷先生为什么要问他如此私人的问题？然而，转念一想，他又觉得不是不能理解，毕竟，八卦之心，人皆有之，哪怕是看上去稳重至极的殷盛。就像他当初，也曾经好奇地向林莫默打听过殷盛的婚姻状况，知对方曾经和一位名媛结了婚，又离了婚。

    两人又闲聊了几句，听到外面传来动静，郑斯澜想应该是母亲和弟弟回来了，便先踏房门。

    蒋楠放大袋的东西，见到郑斯澜就大声地说：“哥，你知吗？我刚才在楼居然看到了一辆幻影！没想到我们这小地方也能……你、你好！”

    殷盛正从卧室里走来，蒋楠乍然一见，很是惊讶，转问：“哥，这位就是你的领导吗？”

    “他是殷先生。”郑斯澜又对殷盛说：“我妈和弟弟。”

    殷盛彬彬有礼地声：“你们好。”

    “噢，殷先生好！”徐素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年轻而有派的人，忍不住打量殷盛了好几，招呼：“请别站着，快来坐啊。我家也没什么像样的东西招待你，请不要介意。”她说着，忙从购袋里拿刚买的当地小吃，用盘装好摆在桌面上，又吩咐小儿去洗切果。

    一切忙完后，她才坐来问：“殷先生是哪里人呀？”

    “s市。”

    “那离y城还远的。”

    殷盛客气地应：“有事差，只好远行。”

    “当领导也是不容易啊。今天刚好是冬至，本应闹闹的，殷先生，你人在外地，多孤单，s市那么远，现在回去也赶不上吃团圆饭，不如，晚上在我们家吃顿饺吧？谢你对澜澜一直的照顾。饺，都是我自己擀拌馅现的。”

    女主人盛难却，但殷盛并没有一答应，而是低看了腕表，再望向郑斯澜。

    郑斯澜恳切地劝：“殷先生，如果您不赶时间，请留来吧。”

    殷盛总算，微笑：“只好叨扰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“曹哥也一起吧？”郑斯澜向殷盛提了建议，又上对母亲说明况。

    殷盛问：“方便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