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布景等过于依赖特效，缺乏一真实的质，让他难以戏，向来这些片的制片方来找他拉投资，他都吩咐何直接推掉，连剧本都不看一。

    “这场戏他们几个表现得很专业。”虞导盯着殷盛的脸，见对方有着不逊男明星的样貌和异于常人的气质，问：“你不是演员吧？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什么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嘛……”

    殷盛没想到导演居然会好奇他的份，正想随便编个职业，刚好郑斯澜等人就走过来了，索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“殷……哥哥、导演，原来你们在这聊天呢，我们还奇怪怎么没有新的安排。”郑斯澜说话间，先朝殷盛了，才问虞澄：“导演，刚才那条算是过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过了。”虞澄说：“你们刚才演得不错，没有笑场。”

    “笑场的话，不得再拍一遍呀？”赵黎说完，望向殷盛，客气：“曹先生，你需不需要去主演的休息室？在那儿待着会比较舒服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殷盛拒绝得很脆，淡笑：“我今天过来，就是想看一现场。”

    虞澄瞅了赵黎，又瞅了殷盛，心底更加奇怪：这隐隐一副领导架势的青年究竟什么来路？

    ·

    统筹给郑斯澜安排的今日戏份并不多，才三场，而且几乎凑到了一起，因此，殷盛全程看完，也不过才到午四半，他并没有打算在片场待很久，趁着郑斯澜休息室换衣服的空档，直接发了信息过去问询，“斯澜，拍完戏你就离开吗？”

    郑斯澜正坐着拆，看到微信，忙打字回问：“您有事要走了？”

    “倒没什么要事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送送你吧，等我一会。”

    两人约好在摄影棚外的停车位见面，殷盛先行离开，郑斯澜很快后脚跟了来。

    “殷先生，既然你难得来探一次班，怎么不待久一呀？”

    “我这不是为了不馅吗？你怎么又喊回原来的称呼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郑斯澜摸摸脑袋，讪讪一笑，“我还以为了片场，就不用喊了。”“哥哥”这个称呼，他其实不太能叫，太亲昵了。尽和殷盛已经很熟，可他总觉得对方是需要敬重的人。

    “喊熟一吧。”殷盛睛都不带眨一，“不然，你以后不小心喊错我，我的份不就被人发现了？”

    郑斯澜将信将疑地“噢”了一声，突然发现什么，惊奇问：“您还会来探班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