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郑斯澜答应得脆，很快走厨房，拐过回廊，了电梯。

    二楼以上的地盘，殷盛没有应允众人随意参观，所以郑斯澜一到这上面，可以明显觉到整个空气都变得清冷了。三楼有影音室、健房等功能房，但郑斯澜猜测殷盛这个时候大概率会在书房，便径自走到书房门，敲了敲门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，殷盛就在里面，还喊了一声“来吧”。郑斯澜得了允许，扭开房门，而他正要抬脚踏去，小鱼过他的小，比他更快一步跑里面。

    书房的布局跟一年前相比几乎没有任何改变，郑斯澜没有好奇地打量，直接走到这座房主人的对面，声：“殷先生，庄叔说面快准备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这也好了，解决了一急事。”殷盛合上笔记本，从桌前起，见犬又兜到郑斯澜边，莞尔：“它许久没有见到你，很兴奋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没想到隔了这么久，它还记得我这个临时铲屎官。”

    “动都很有灵的，何况它快十岁了，而且，当初我母亲把它送给我父亲，就是因为它够聪明。”

    两人说话间往外走，殷盛关上书房门，径直朝往楼梯，走在前，郑斯澜奇怪他为什么不搭电梯，但转念一想电梯在楼层的另一，走过去虽然不远，但显然对方更想采取就近原则，便二话不说跟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殷先生，想问您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问吧。”

    “莫默画我的那幅画呢？我刚才和他们逛到画室的时候好像没看到。”

    殷盛沉默了几秒，用曾经对外甥用过的托辞，说：“收起来了，小鱼认识你，会去扑画。”

    郑斯澜恍然般“哦”了一声，不疑有他，“原来这样。”

    小鱼抢在二人前，“哒哒”地往跑，殷盛望着它脊背泛光的，似是想到了什么，突然在转弯平台停了来。而只顾着与殷盛闲聊却没注意保持距离的郑斯澜猝不及防，竟直接一撞到了他的背上。

    “啊！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殷盛当即转过，抓住郑斯澜的肩膀，盯着他一侧迅速泛红的脸，关心地询问：“磕得严重吗？”

    郑斯澜鼻，摇了摇，“没事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殷盛语气稍微一松，不过，他不仅没有及时松开双手，还说：“斯澜，你且站一站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郑斯澜抬起脸疑惑地望向殷盛，而后者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。殷盛的右手竟往上挪，伸向他的脖，行短暂而密集的。那手指明明是温柔而和的，却偏偏激起了郑斯澜的一阵疙瘩，他忍不住颤了一颤，想躲开，然而，左边的肩被殷盛牢牢地着，他微扬着，这才骤然发现两人居然如此亲近，不由喊了一声：“殷先生？”

    殷盛垂眸盯着他被衣掩盖了一半的脖前方因说话而微微耸动的结，忍不住低声：“你是不是好久没叫我‘哥哥’了。”

    若有若无的气息拂在颈上，郑斯澜莫名心虚地解释：“他们已经知你不是曹哥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我，更喜那个称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