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斯澜心虚地回问：“什么叫‘又’？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郑斯澜话不多说，乖乖地去换装，以便服装师小王帮他及时调整。

亲哥哥吗？”

    郑斯澜直接摇了摇。他是家里老大，当然没有疼他的亲哥哥，反而是他以哥哥的份照顾弟弟居多。

    郑斯澜依旧摇了摇。其他疼他的亲人不能说没有，就如他的母亲徐素云。他对母亲也很有，哪怕对方偏疼年纪比他小许多的弟弟，他心底有过吃味，可自问心中，并无亏欠之意。

    经过与助理的一番科打诨，郑斯澜的莫名难过好歹淡了些。

    然而，他也不敢想，自己为什么会对殷盛生那一份愧疚之意，他害怕继续探究去，会得到一个自己恐怕无法面对的答案。

    一天的拍摄好不容易最终顺利完成，回到酒店，郑斯澜骤然发现自己好像不了戏，工作时还好，一旦放松来，那迷惘低落的绪竟一直包裹着他，连同住一间的助理也发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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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想，没有哪条法律规定被人喜就得喜回去，被人告白就得接受，所以，有什么好惭愧的呢？

    这礼服，外面是丝绒面料的黑西装衣，里面搭一件纯白衬衫，领还有一枚睛之笔般的藏蓝蝴蝶结。黑本就显瘦，郑斯澜穿着更显腰细，加上发型师给他梳了合宜的发型，他活脱脱就是一位从城堡里走来的清贵王。

    郑斯澜，“嗯”了一声回应。

    这另类的“独角戏”，对郑斯澜来说，是前所未有的验，更是比意想中艰难的挑战，不止考验他的表现力，也考验他的想象力。

    ·

    余小舟支吾半晌，才有窘迫地答：“她还没答应我。”

    “拜托，郑哥，我哪里年纪小了？”余小舟驳：“我早就是个成年人了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小澜，幸好你赶上了。”隋和亲自将席活动的服装拿给郑斯澜，“时间迫，所以，我们直接给你选好了这一，你快试一，应该是合的。”

    “接这戏之前，你也是这样的。”余小舟心直快，“有像失恋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狭隘了，”杨志城无奈一笑，“也不一定非得是有亲缘关系的，只要绪验对，就行。”

    郑斯澜想了想，这回总算，但他的神已是一片黯然。

    “郑哥，怎么觉今天你又落落寡了？”

    正因如此，他杀青的时间，堪堪落在颁奖晚会的前一天。他连h市都没回，便收拾行，和助理搭上飞机直奔s市，与工作室的成员们汇合。

    “……说！”郑斯澜先是一怔，而后有一丝恼羞成怒。他笑着反问：“你年纪那么小，懂什么是失恋吗？”

    兴许是逃避，又或者为了麻痹自己，郑斯澜依旧几乎把所有力投放到工作上。他也不得不这么，毕竟，属于他的独角戏，原本就不容易演，而他还要额外拍另一“独角戏”。

    姜留是杜若晴的助理，据说还是她的远房表妹，之前待在《燕歌行》剧组，余小舟没事时经常跑去搭讪人家，只是对方对他搭不理的，后来，《燕歌行》行宣传活动，双方好几次碰面，倒是聊上了，只是展怎么样，郑斯澜不太清楚。

    隋和见了十分满意，郑斯澜却忍不住对着镜开了一句玩笑：“怎么觉有像新郎官的装扮？”

    “小王那边本来还给你准备了一薄荷绿的西装，说比较有天的气息，很适合你，但我觉得太哨了。”隋和絮絮地说着：“席这样的活动，当然是端庄稳重比较好。咱们最后能不能拿到奖，另当别论，最重要的是借由这个机会，让更多业人士认识到你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颁奖典礼

    由于对手戏的演员们实在不开，无法及时前来搭戏，郑斯澜得在尽是绿幕的摄影棚里，据对位确定位置，和原先的宣骊“合并”在一起，然后合已拍好的画面，与片里的演员完成凭空的对手戏。拍完之后，后期届时会像完形填空一样，利用特效将他的镜专门补原片。

    “换成其他亲人也行。”杨志城一步提示：“那个亲人很疼你，你对他很有，却过对不起他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忘了。”为了挽回一局，郑斯澜故意问：“你和姜留现在怎么样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