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尴尬的，她意识到自己的这个问题有些唐突，说：“那件事我倒是有一些印象，因为那个时候不像现在车多，晚上的途车很少的。我记得你爸爸是买过两张车票，因为他买的是晚上的票，所以我还特意问了一句大晚上远门是急事吗，他怎么回我的，我记不清了。反正是有这么一件事，但晚上我不值班，所以他到底有没有上车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我大笑，“好，我记住了，次他再让我心烦，你就去揍他。”

    我失望的，两张车票的确不能证明什么。正当我准备要走的时候，吴阿姨忽然说：“对了，你们可以去找刘师傅问一问啊，他那个时候是专门开这班车的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吧，我心里有数的。”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，他或许是为了我好，可却也只是凭一腔血来帮我主意，除了让我心烦，什么忙也帮不了。

    刘师傅比吴阿姨年纪大一些，但神很好，我还未开，他就指着我说：“你是梁老师家的丫？我说的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吴阿姨摇摇，“应该没有。不过他如果临时改主意想去别的地方，就算没票也没事，那个年代不像现在要实名制，你直接先上车后买票都是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林新呢？你可以和他离婚的呀。”

    或许是觉到了我的沮丧，他安：“不你怎么选择，我都尊重你。只是你别忘了，你现在可不只是一个人，你有弟弟了，我会帮你的。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告诉我，我就算什么人不了，帮你揍一顿林新气也好呀，让他知你还有我给你撑腰。”

    刘师傅摇摇，“你们俩不像，不过你们都得像梁老师。你的脸型，嘴鼻像你爸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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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刘师傅蹙眉沉思，过了很久，又问我，“1991 年 12 月 10 日？都三十多年前的事了，实在是没有印象了。”

    一直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才到目的地，吴阿姨正在家里等着我们。这个吴阿姨在车站卖票人缘很好，上学那会我们还没有车，逢年过节我和我妈都是坐大车来回，她每次都会的和我们打招呼。

    “我家那小当年是你爸的学生，那小调的不得了，梁老师为了他也是碎了心，我很激你爸爸，他是一个好老师。”

    我叹气，“糟心的日啊，我也不想呀。可这都是命，逃不掉的。沈瑜一家对我们有恩，沈瑜是我最好的朋友，我不能扔他们不的。再说还有我妈妈，就算我可以逃离这一切，那我母亲呢？她又能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刘师傅一听梁老师，睛一亮，说：“我知她，哪一天我忘记了，我就记得那天晚上很大的雨，特别冷，她一

    我没想到他记这么好，对我爸居然印象如此刻。

    吴阿姨摆摆手说，“他就住这附近，我发个信息给他，他如果在家的话我带你们去找他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弟弟，我们像不像？”

    “，你怎么过得这么辛苦？要不你跟我走吧，不要理会这些破事了，我虽然没什么钱，可在圳我妈也给我留了一房，我们至少还要栖息之地。而且我们这行现在待遇也都还可以，绝不会让你饿肚的。”

    他想也没想继续说：“爸爸已经失踪这么多年了，能找到固然好，找不到我也不能求。可我不能睁睁看你过这糟心的日啊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谢谢你了。”汪亚森开心地说。

    他对我说，接着又看了汪亚森，“他鼻眉像你爸。”

    听见他夸我父亲，我自然很开心，但汪亚森显然比我还兴，咧嘴一直笑着。

    “那你知他们学校的梁老师吗？是一位女老师，她那天也在车站的，坐的就是你开的那班途车去了宁波。”汪亚森问他。

    “我爸爸的事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，1991 年 12 月 10 日那天，他离家走了，我就想跟你打听，那天晚上你有没有在车站见过我爸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能确定我爸爸是买了两张去宁波的票？后来他有买过去其他地方的票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知这个刘师傅的联系方式吗？”

    他这一番话说的话很真诚，我应该到欣的，可我发现自己竟毫无波动，只是笑了笑，调侃：“走？爸爸不找了吗？”

    我惊讶不已，他又看了一汪亚森，“这是？我记得梁老师只有一个女儿的呀。”

    听说我们的来意，她很诧异，“你爸爸这些年一直都没有回来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