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老师了，哦了声，想着他刚才说的话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，埋在他怀里神，一时竟都忘了，早定的要留卫邵过夜睡觉的计划了。

    卫邵常与汤药为主，他衣袂间还残存了些药香，她闻着闻着，没多久就打架。

    卫邵见她开始犯迷糊了，唤了声：“夫人。”

    沈云西小小声的应了应。

    他心中有疑问，便又换了个称呼：“竹珍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她没声儿。

    “云西。”

    她闭着，在他肩颈边拱了拱，又答了。

    “朝朝。”

    一声细微的唔呜轻哼，再一次给他了回应。

    卫邵这才明了。

    他中凝了一簇亮光。

    她的本名小名和原本的沈才女，原是一样的啊。

    夜风穿过窗格的罅隙，得烛火曳曳扑簌，半明半暗的光里，卫邵环住她，垂目：“朝朝……”

    ◎娥皇女英◎

    卫邵又轻唤了她几句, 沈云西被叫起来，半闭着了简单的洗漱，而后一觉天亮。

    才起就见福喜洋洋地屋来礼：“小, 今儿一早院试放榜了，咱姑爷打这回起就是秀才了，有功名在了。”

    沈云西窝在被，一儿也不惊讶, 卫邵读书本来就很厉害，这是众所周知的，往前是被不好给耽误了，“他以后还要考士的呢。”卫夫三元及第都不在话。

    虽不足为奇，但人家来报好事，那就得庆祝, 沈云西打着哈欠, 说话时带了些许气音：“正好，书铺把这月的帐送来了，给你们多发一个月的月钱好了, 去叫你竹珍开箱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小！老太太也有赏, 这就是双份了！”福呼声, 跑去院里传好消息。

    沈云西看她喜得脚生风，撑在枕上, 少顷, 也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说到卫邵，沈云西就想起昨晚上，她后困了, 都把人给忘了, 她问荷珠, 荷珠笑回说：“昨夜小歇了，姑爷就走了，早上天没亮就往书院去了。”

    沈云西手托着脸，趴在床上反思了一，卫邵睡得比她晚，还起的比她早，她怎么这么能睡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