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湛表错愕，：“不知啊，它什么时候害的？”

    江怀玉没回复，接着问。

    “第三个问题，系统平时会联系谁吗？除了你以外。”

    江怀玉心中一直惦记着蓝光，他总觉得事没有这么简单，摧毁掉系统就把事彻底解决了。

    系统背后说不准还有什么存在。

    林湛皱起眉，他仔细回想了会，慢吞吞回：“谢眠返祖时，系统促我也去找谢眠，中途找不到，系统说去联系个人，它说那人知谢眠的落。

    “不过，那人后面告知也没有谢眠的落。”

    系统背后果然还有其他存在。

    江怀玉听完林湛的话，基本确定系统背后还有人，那蓝光，说不准就是联系那人来救它的。

    江怀玉斜了地面粉碎的系统一。

    ——本来以为解决系统事就彻底解决了，没想到只是冰山一角，系统背后还有人。

    之前系统说什么愿望实现，想必就是想拖延时间等那人来救它，幸好自己不吃那，不然就让它逃之夭夭，与那人汇合了。

    “还有什么想问的？”林湛小心翼翼看江怀玉脸。

    江怀玉回神，视线落到林湛上，压发觉还有敌人的烦躁，：“没什么要问的了。你……好自为之吧。”

    站起，江怀玉彻底烧毁系统碎片，挑起地面鬼灯，借着鬼火，转离开偏殿。

    他不打算杀林湛，系统被毁，所有被系统控制的攻略对象都会恢复正常。

    他们自会理林湛。

    至于怎么理林湛，就不他的事了。

    林湛既然为了红选择攻略穆燃灯等，就该有勇气承受攻略失败的代价。

    林湛见他离开，担心被杀的心重重落，但旋即又提起。

    系统被毁，他回不去现实，其他攻略者会不会……觉醒自我意识，反杀他？

    他攻略的这些人，除了越沉，没有一个是好货，都是狠手辣的存在。

    林湛想到可能被残忍杀死，脸难堪了起来，无比后悔游戏世界行攻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从偏殿离开，江怀玉了气，他掉脸上的血，用玉牌联系谢眠。

    “不用再拦，事基本解决了，撤。”

    系统被毁，系统用蓝光求助的那人想必也不会来此。

    既然不会来此，那就没有留在这里的意义，直接撤退会比较妥当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谢眠的声音在玉牌那边响起，低沉微哑，如玉石击地。

    江怀玉听到回复，放心，他收起玉牌，抬看向天空，鬼界的天空一片灰白。

    这个世界是……游戏世界吗？

    他忽然想到自己看到的原著。

    从系统和林湛的回复推测，所谓的原著分明是系统辅助林湛完成攻略，以书面形式展现来的故事。

    既然是书面形式展现来的故事，那这个世界是游戏世界，也不是不可能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鬼界围，少尊主殿。

    抬指收起玉牌，谢眠一地面，甩开映玄机和穆燃灯，来到站着一动不动的越沉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