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……”

    “师尊，声音可以大些么？”谢眠打断江怀玉话,扣住江怀玉喜服。喜服还是好端端穿在上，但江怀玉却觉得有些冷。

    谢眠本是黑龙，他的神魂也是黑龙，冷的，缠住自己神魂时，让人无端觉得有些冷。

    “听不见。”谢眠轻轻。

    江怀玉全力气都仿佛落在青竹上，他尾红得要落泪，想骂什么，又怕谢眠神魂缠他缠得更，像双修时那般缠着，只得服，声音微微提，带着哭腔，：

    “不要重现场景，为师不怪你，不仅不怪你，还答应你一个请求。你说，是什么……请求？”

    谢眠扣江怀玉，闻言，低笑两声，：“现在就结为侣。”

    江怀玉一怔，抬看谢眠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现在就结为侣。”谢眠，“弟等了师尊很多年了，不想跟师尊这样，这样算什么？瞒着大家偷？我们在一起也不是一次二次。”

    江怀玉一怔，骂：“谁跟你偷？”

    “既然不是偷，那就跟现在弟结为侣，定侣契，名正言顺。”

    “为师……”

    “侣典礼结为侣后再补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为师还没通知父亲母亲，师尊也没同意……”

    “先结为侣再告诉他们，反正也要结为侣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江怀玉在犹豫，他确实有结为侣的想法，但是，他还不知怎么跟辈说。结为侣可不是谈恋，类比结婚，结婚哪有不先通知辈，先斩后奏的。

    “师尊。”谢眠唤他，低亲他。

    江怀玉被亲得不过气，他泪了来，手指无力，差松开抓的衣襟，只得放弃犹豫：“你放开为师神魂，为师跟你结为侣，现在就定侣契。”

    “先定再放。”

    江怀玉无法，只能先跟谢眠定侣契，侣契定起来并不麻烦，只需要沟通天地，压自己誓言。定后，共享祸福，生死同归。

    “可以了吗？放开为师神魂。”江怀玉委屈。

    谢眠抿着嘴角笑：“既然已经是侣，那，可以唤怀玉么？”

    江怀玉耳尖发，他垂染帘，半响，轻轻嗯了声。他刚应，背穿来冰冷的，是龙尾。江怀玉反手抓住龙尾：“你龙尾怎么冒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兴。”谢眠蹭江怀玉肩颈，“怀玉、怀玉、怀玉。”

    江怀玉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怀玉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