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嘛？别自作多了行不行。”

    萧苏寒哼哼唧唧的：“你就仗着我喜你。”

    所以才说这样的话，故意让我伤心、难过……

    秋时雨设定闹钟的动作一顿。

    有那么一秒，他庆幸萧苏寒没有黏着凑过来看。否则，对方一定会看到自己脸上的不自在，因为被说破、被中……

    但同时，秋时雨又的确能切实受到对方的目光。

    这束目光带着实质的温度，几乎要将他的背、后颈、发梢，甚至在外面的手肘都到，好像他不回，对方就一直这么地凝望着。

    “你先睡吧。”

    萧苏寒乖乖躺，却依然用目光追随着秋时雨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你要关灯了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今天这么幼稚？一百个问题要问？”

    萧苏寒伸手臂，了秋时雨的背：“因为我不确定，你对我和从前没有区别，到底是因为……是因为我们的关系切割不了，还是对我、也有那么一的觉呢？”

    秋时雨无法回答，他其实无法确定。

    不彻底说破，两人就还是家里的好兄弟，从小学一年级的暑假认识到现在，十年的时间也称得上一句“发小”，是双方朋友圈、际圈公认的亲密关系，而这亲密一旦破裂，秋时雨无法想象会带来怎么样的连锁反应——

    以萧苏寒多年的“迁就”，必定是他被问责。

    “你次，别在妈妈面前那样说话。”

    萧苏寒本想伸手碰碰他的蝴蝶骨，听到这儿只能愣愣怔住，果然，没有最伤心、只有更伤心，秋时雨只需要用这平淡的语气，就能轻而易举的击溃自己的防线。

    萧苏寒甚至想：他明明知我有多好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