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输了，我们之间的婚约就此作废，今后再无瓜葛。”

    即使是听柳海棠平铺直叙的讲述，唐姣依然觉得大快人心，心顿时舒畅。

    她追问：“后来呢？”

    “后来，婚约就解除了。还有一件事就是这个掌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，他是故意纵容小儿才一直不阻止的，而且特地没有邀请江赴亭的师父来参加剑大会，也就没有人敢这个，结果千算万算，没想到江赴亭竟然一也不忍。”柳海棠摊了摊手，说，“江赴亭的师父知晓此事之后，气得直接关，了几年时间把掌门踹了自己上，掌门因为他那个糟心的儿，风评变得很差，所以他登临掌门之位的过程顺利的。”

    几十年过去，现在的掌门也还是江赴亭的师父，稳坐如山。

    唐姣问：“这件事之后，师就和江师逐渐熟悉起来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差不多吧。”柳海棠说，“她经常会教我一些剑术，我也就兴兴地跟着她学，久而久之也就熟悉了，一次偶然谈及初遇，我就把我之前经历的事告诉了她。”

    她说到这里，顿了顿，终于后知后觉，询问：“师妹不会介意吧？”

    唐姣疑惑：“介意什么？”

    柳海棠说：“就是女和女在一起，你听了之后会觉得不适吗？”

    唐姣哑然而笑：“怎么会？如果我介意，也不会听师讲这么久了呀，而且我听星星说过，你们都在一起三十多年了，每年她来都会带好多礼，想来你们颇。”

    柳海棠听她这么说，难得了不好意思的神，说：“嗯。总之，我告诉了江赴亭那些之后，她好像对我的态度稍微有些变化，我比较迟钝，没有察觉到这一，仍然经常往剑宗跑，久而久之，甚至比大师兄跑得还要勤了，一开始我会找大师兄，问他什么时候去剑宗，把我也给带去，次数多了之后，大师兄就无奈地说你自己去好了。”

    她问，为什么？

    徐沉云说，他去的话有碍事。

    柳海棠就问，谁说的？

    徐沉云轻飘飘地说，江赴亭说的。

    一句话把柳海棠的脑想得冒烟儿，等到去了剑宗也没有反应过来，甚至愣愣地问江赴亭，为什么说徐沉云一起来会有碍事，江赴亭温和地解释，因为他有事要忙。

    唐姣觉得好笑。

    没想到，大师兄居然有朝一日会成为碍事的那个人。

    想来他也是在旁边看这两个人拉扯过来拉扯过去，早就看得疲倦了。

    “其实她的回答和我的问题没什么关联，那时候我没听明白，还真觉得是这样。”柳海棠说，“后来慢慢地又相了十年，我就稀里糊涂地跟她在一起了。大概过程是她问我是不是对男修不兴趣了，我说是，她就说要不要试一试女修呢？我没说话，忽然意识到什么，看着她，她便指向了自己，很平常地提议，比如试试和她在一起？”

    唐姣了一气：“我嗑到了。”

    柳海棠将她上巡视一遍：“哪里磕到了？”

    唐姣说：“哪里都嗑到了。”

    柳海棠：？

    她确认唐姣没有磕碰到哪里，也就放心来，继续之前的话题，说：“所以，讲了这么多，我们又绕回来吧。虽然我谢师妹你慷慨解，但是我必须自力更生了，江赴亭基本没有怎么用灵石，她省来的都是我在用，当我发现她的灵石快被我用完的时候，她说没关系，她还可以去剑宗取，我义正言辞拒绝了，并发誓我要自己赚回来。”

    正是这个誓言让柳海棠来到影阁勤勤恳恳挣外快。

    唐姣见她这么持，说：“那好吧，不过师有什么难一定要和我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