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默默地收起灵石，把耳朵和尾都缩了回去。

    白清闲更觉好笑：“你把我当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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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比起这个，她更在意的是白清闲果然会窝在府里暗地数灵石啊。

    唐姣一边像摸银月兔那样熟练地给狐狸尾顺，一边胡思想。

    唐姣对答如：“有，但是如果要给钱的话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白清闲嘴直发抖，不知是气的，还是臊的。

    完这些后，白清闲独自走到暗的小角落里，背过坐，开始调息。

    不需要唐姣将脸贴过去也能闻到。

    他准备说，既然不想给灵石，那就用什么东西和我换吧。

    但是他又不知自己除了灵石以外还想要什么，思索之中犹豫了片刻。

    是的，整个里都弥漫着这淡淡的兰香气。

    她说，开展业务，别人钱来摸他的耳朵和尾。

    指尖碰到温的狐耳，柔的传了过来，薄薄脆脆的好像诱人的酥饼。

    “我可是很用心地在保养这些尾的。”他得意，“每天我都会在府里数我的灵石，数完之后就开始用梳尾，最近用的是兰油打理的，所以你会闻到香。”

    白清闲一时间只觉得手里的灵石，他收也不是，不收也不是，一次觉得拿钱是这么煎熬痛苦的一件事，挣扎了半晌之后，听到唐姣疑惑：“是嫌我给的太少？”

    她若无其事地碰了碰他的耳朵，然后遗憾地收回手，说：“我方才给的不多，应该也就只够摸这么一了，不过手很好，如果你要开展这项业务一定能挣大钱的。”

    唐姣同他讨价还价：“再让我摸一行吗？”

    直到白清闲“诶，诶诶，别发呆”把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。

    白清闲的鼻腔中发一声轻微的气音，说：“不要钱的东西，才是最贵的。你难从未听说过这句话吗？今日你贪图了这一便宜，他日就会千百倍地返还你上。”

    唐姣说：“不是，这是因为我养了一只银月兔。”

    偏偏唐姣又是拿他的话来堵他，很坦，让他毫无还嘴的余地。

白清闲尖尖的、弧月似的耳朵动了动，望向在尾里扑腾的唐姣，他显一分原型之时，眉心浮现血的狐狸纹路，瞳仁收缩成倒悬的柳叶，眸底金熠熠生辉。

    白清闲的尾甩了甩，“你已经摸了很久了。”

    他瞥见唐姣脸上渴望的神，漫不经心地唤：“姣姣，就这么想摸？”

    他蓄地说：“我只说了愿意让你看，没有说让你摸，这得加钱了。”

    他是那随便的人吗！他混迹影阁从来都是只卖艺不卖的好不好？

    白清闲几乎是浑剧烈地颤了一，很不敢置信地盯着唐姣。

    这一晚上他都没有再开说过一句话，终于放弃了他的油嘴，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就在这犹豫的空当，唐姣恍然大悟，于是从百纳袋中取几枚灵石，放白清闲的手里，他还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，她就已经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伸向了那对耳朵。

    唐姣挽回：“那就让我摸一你的耳朵，我只摸一——”

    她想，这幅场景，莫非就是白清闲所说的那一句“以前的你对我答不理，现在的我让你攀不起”所能运用的最好时机吗？幸好白清闲并没有回想起这句话，他默默地开始把尾往回缩，嘴上批评：“你摸我尾的动作很熟练啊，经常这么是吗？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说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