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刹那间失去全知觉。

    再一睁，前是昏黄的烛光，耳边还是木柴在炉里燃烧的声音。

    希思从椅上直起腰，只觉得浑酸痛，恍若隔世。

    “恭喜各位通过考。”

    拉米罗神父站在桌边，朝他一个微笑。

    希思眨了眨睛，随后扭看向四周。

    周围的椅上，理查德、埃利安和屠夫都随之清醒过来，而剩三人则还在沉睡。

    “结、结束了？”

    埃利安难以置信地咽了唾沫，有些缓不过神。

    上一秒他还躲在屠夫后看屠夫和倌打斗，结果一眨就又回到教堂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考已经结束，恭喜四位先生通过考。”

    拉米罗神父接着说，他将桌上的蜡烛熄灭，然后说：

    “接来各位可以离开了，三天后的同一时间可以再次过来。”

    听完神父的话，希思抬就望向墙上挂着的钟表。上面的时间刚过三。也就是说，考在现实世界只是过去了极短的一瞬间。

    “拉米罗神父，没有通过考的人会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希思将目光转移到还在昏睡的人上，他询问。

    “他们晚上就会醒来。”拉米罗神父解释，似是察觉到希思底的疑惑，他又接着说，“被损坏的无法修复，死去的人将付一分灵魂。”

    “付灵魂？”希思咀嚼这句话，难其余三人的灵魂都会被走一分吗？

    从木椅上站起，希思察觉到自己脑昏昏沉沉的，像是耗费了大量的气神。不愿多呆，他拖起就朝外走去。

    “希思，你跟我一起走吗？我有车可以送你一程。”

    教堂门，埃利安追赶上希思。

    希思站在台阶上，视线瞥见一熟悉的影在朝自己招手。

    是维丽娜，还有报社那辆熟悉的车。

    “不，不用了，有人来接我。”希思朝埃利安笑了笑，委婉拒绝。

    “那好吧。”埃利安，不再多劝，临走前，他看向希思，“考的时候多谢你了！”

    “谢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要不是你完成任务，我本持不到考结束。”埃利安低，“我太差劲了，伊薇特和卡姆都因为我被淘汰了。”

    “小少爷，这可不是你的错！”

    一声音突然来，理查德站在两人后，笑嘻嘻地看着他们。

    “反正伊薇特死过一次，卡姆也早就中了诅咒，就算不是因为你，他们也不一定能持到最后。”

    理查德走过来，拍了拍埃利安的肩膀，脸上的表耐人寻味。

    “这事不需要纠结！放轻松！考通过了难不应该兴吗？”他的笑声里带着愉悦。

    “是、是的……”埃利安勉地笑了笑，“我先走了，车还在等我，再见。”说完，他就走台阶离开了。